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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嘉易吓得轻扯了一下赵竞的头发,低下头去,看见赵竞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扣回床上,没有犹豫将他纳入烫得吓人的口腔。
从没有被做过这种事,想也没想过,韦嘉易拒绝都没力气,看见天花板一晃一晃的,双腿夹不起来,无力地曲着,遏抑不住地小声叫了几句赵竞的名字,很快失神,瘫软在床上。他闻到很淡的腥气,小腹有些黏黏的。
赵竞咳了两声,他才反应过来,强撑着坐起,够到纸巾盒,抽了几张给赵竞,捂在他嘴上,让他把嘴里含入的那部分吐掉,又帮他擦嘴,擦了两下被他抓住了。赵竞说:“韦嘉易,擦几下差不多得了,皮都要被你擦破了。”
韦嘉易不敢回想,全身热得熟透,开口说:“你要不要去漱一下口。”没听过自己这么微弱的声音。
“干嘛,”赵竞说,“你自己射的你都嫌弃?”
韦嘉易脑子嗡的一下,感觉自己快死了,也不敢看赵竞,被他拉着坐在他腿上,手摸着他胸口的肌肉,手也使不上劲,滑下去,搭在赵竞硬着的地方。
韦嘉易的手隔着内裤,很轻地抚摸了几下,赵竞更硬了。他低下头去,也拉开赵竞的内裤,双手才能握着,上下动起来。动着动着,赵竞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教他动快些,吻住他的下巴,热息喷在他的脖子上,左手扣着韦嘉易的肋侧,拇指碾弄韦嘉易胸口,把他弄得又痛又酸。还没把赵竞弄舒服,韦嘉易又只顾着自己享受了,想让赵竞更用力点,忍住没有开口。
韦嘉易努力握着动了很久,但是赵竞一点要射的迹象也没有,他觉得自己做得完全比不上赵竞,两人已在床边,他便跌撞地下床,膝盖触地,拉着赵竞的腿,让赵竞站起来。睡袍挂在手肘上,韦嘉易也没管,嘴唇贴向大得烫得吓人的部位,张大嘴,他只将头部含了进去,已感觉口腔被撑到最大,舌头也被压到下面。闭着眼睛,前后动了几十下,喉咙被顶得生疼,韦嘉易想咳嗽却出不了声,无法控制水从嘴角被挤出来,眼中蓄满生理性的眼泪,实在受不了了,抬头看着赵竞向他求助。
视线模糊,只觉得赵竞好像面无表情,口中的硬物更硬,像要将他的喉咙顶穿,幸好赵竞卡着他的下巴,退了出来,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在电视机旁的画架上。
被濡湿的硬物挤进韦嘉易双腿之间的缝隙,赵竞的手先是紧扣着他的腰,像要把他捏断,过了一会儿,握住他重新硬起来的地方。韦嘉易回过头向赵竞索吻,迷乱之间尝到淡腥,将腿夹得更紧了些,断续地问赵竞:“这样可以吗?要不要进来,我晚上就准备好东西了。”
赵竞稍稍停了停,韦嘉易以为他会问东西在哪,但是他只是说韦嘉易“笨”,然后亲了一下韦嘉易的脸颊,问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明天要早起出差?”
早晨六点醒来,韦嘉易双腿还是软的,面颊酸软,喉咙仿佛仍有异物,手中也好像还有摸着赵竞的头发的感觉,或者像抓着他的肩膀。
他按掉闹钟,赵竞没醒,只是又箍紧了他的腰,热烫的皮肤紧贴在一起,宣示着与以前再也不同的亲密关系。
他好不容易把赵竞的手臂扒开下床,赵竞忽然醒了一下,伸手抓住他的浴袍,又要把他扯回去。韦嘉易要赶飞机,时间经不起耽搁,抓起地上的抱枕塞进赵竞怀里。亲眼看抱枕在赵竞的手臂间,被肉眼可见地挤成一团,韦嘉易有点想笑,赵竞又嘟哝了一句不知什么话。韦嘉易俯下身过去,亲亲赵竞的脸颊:“你继续睡。”赵竞竟然还和他对了话,说“好吧”,听话地挤着抱枕不动了。
在浴室里,韦嘉易几乎不敢看镜子,本来拿的衣服领口太低,又回衣柜拿了遮得最严实的长袖,换好了,检查没有问题,给赵竞留了张纸条,贴在卧室门上,才提着行李下楼。
过去许多年,为了发展事业,韦嘉易往往匆忙来去,早晨醒来和晚上睡觉常常在不同时区,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值得伤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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