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傻孩子,说什么呢。”
“那妈妈要和爸爸和好吗?”初冬不依不饶地搂着吴岳,吴岳不得不把人抱起来,听小孩趴在自己肩上念叨,“妈妈不喜欢我。”
“没有。”吴岳哭笑不得,“别瞎想。”
初冬抱着他咬他的脖子,在男人脖子上咬出浅浅的牙印,以示怒意。吴岳象征性地哎了两声,又听小孩软软要求,“爸爸去洗澡。”
吴岳得令,晚饭还没吃就脱了衣服准备洗澡。初冬粘着他跟进浴室,也脱了衣服和义肢,一定要和他一起洗。
热水氤氲,初冬赤裸着瓷白的身体坐在吴岳身上,认真将沐浴露揉搓出的泡沫抹在吴岳脖子和胸口,为他搓洗。男人健壮结实,皮肤色深而细腻,长腿因空间狭窄而曲起,令初冬正好坐在他的腰上。
吴岳不自在想调整姿势,可浴缸不大,怎么调都没办法。他托着初冬的大腿,说,“冬儿,随便洗洗就好了。”
“要洗干净。”初冬还在不满,抿着嘴唇看他一眼,吴岳就不敢再说。小孩趴下来环住男人宽阔的肩,小脸在颈间磨蹭,温热的舌尖时而舔上来,充满依恋和温情。吴岳感受到这种无声的依恋,下意识把人托起来抱紧。
甜美的唇舌在他的喉咙上下游移,伴随湿润温暖的呼吸水汽。身体像是已经在习惯这种缠绵与挑逗的快感,一经触碰就变得紧绷,腹部阵阵地发热。水温柔地包裹上来,也包裹理性。吴岳仰起头,浴灯落下夺目的光辉,他深深呼气,吸气,初冬的手指从胸前抚到背后,在敏感的腰上徘徊,接着小孩支起上身,水声滑落,香味落在他的嘴上。
他们在溢满热水与沐浴露泡沫的浴缸里接吻。初冬搂着吴岳的脖子不要他躲开,低头深深地舔弄男人的口腔,勾出男人笨拙的舌尖,发出甜软的喘息。他们吻得唾液勾连水声起伏,初冬像是依恋极了吴岳,密密地舔吻男人的脸颊,耳朵,下颚和侧颈。他一刻不停吻着,咬着,急切地喘息,将男人的脖颈舔得一片通红,下身不断在吴岳的腰腹上挤压摩擦,热水被紧贴的身体挤开。
初冬在吴岳耳边喃喃,“爸爸,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男人浑身通红,每一寸肌肉都深深起伏,嗓音喑哑,“不会的。”
“你有了别人,就不会再爱我。”初冬的声音像一片梦的碎片,飘进吴岳的耳朵,“那样我会死掉的,爸爸。”
吴岳抱紧怀里的人,用力亲吻初冬的额头,“冬儿,我永远都最爱你。”
初冬反复讨要承诺,知道男人的真心远远超越寥寥几字。他终于笑起来,雪白的胴体如小蛇缠在男人的身上,缠得人理性全失,血骨融化如坠热欲大梦。初冬撒着娇索要吴岳,热情地伸出舌头舔他,在水中握住男人高挺的性器说想要这个。他纯真而色欲,无师自通揉搓阴茎,坐上去用腿根夹着粗大火热的阴茎,让茎体压在自己的穴口滑动。他发出柔软的叹息,手指紧紧捏着通红的龟头,像骑马一样骑着吴岳的阴茎呻吟着摇摆腰肢。
吴岳的小腹几乎被快感麻痹。他握着初冬的腰拼命喘息,看到自己通红发紫的狰狞性器在初冬白腻纤细的大腿中间来回滑动,龟头被细白手指捏着,抵着,从顶端不断发着颤流出水来。吴岳着了魔般无法移开视线,水波荡漾,令这荒淫的一切都镀上温柔亲密的光晕。
初冬竭力摆腰,残缺的一条腿却无法长时间保持平衡,他很快软了腰,断腿不小心撞到浴缸壁上,人差点失去平衡,忙扶住浴缸边缘。吴岳扶稳他,稀里糊涂想把人抱下来,初冬却不依不饶夹着他,软着嗓音乞求,“爸爸,我还想要。”
“再弄弄我呀......”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