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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洗完的手有些冰,白欣遥倒抽一口凉气,分不清是凉抑或爽,但很快整间屋子的空气都灼热起来。他的吟叫和喘息盖过握着撸时发出的粘腻声,两人躺在被子上面,故而没有遮挡,白欣遥抻着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像将脆弱之处暴露给梁韬,看得他喉结上下滚动,俯下去一口将白欣遥的喉结含进嘴里。
在手没有额外动作的前提下,白欣遥嗓子里暮然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听得梁韬自己也开始蠢蠢欲动。
等白欣遥给他摸时,报复一样没放过他的喉结和耳垂,还有那对脆弱又敏感的乳头,嘬得梁韬胸口又麻又痒。加上最大的弱点还在人家手里,字面意义上的,所以他有些受不住地用手去扒拉白欣遥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那人坏笑着在他身侧躺好,饶有兴致地观察他在手速变快之后的表情变化。梁韬又羞又恼还很烦,猝不及防凑上去就堵住那张翘起的嘴。
白欣遥的喘息一下变重,身体也压下来,发了疯似的啃吻梁韬。下身的刺激削弱了梁韬对这个吻的体感,但很快白欣遥另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勺,将吻加深到几乎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程度。
高潮过后,梁韬全身都湿漉漉的脖颈,耳垂,两边胸口,胸腹上溅落他和白欣遥两个人的精液。唇周更是一圈莹亮亮,两片嘴唇红得像要滴血。
但最让他意外的是,白欣遥居然主动提出,要是他不想继续,那么今天就到这里。
这样善解人意的他反倒让人不习惯,不过梁韬自然点头同意。两人各自去洗过澡,就往床上躺下。
“饿不饿?”白欣遥问。
“还好,过会儿再吃吧。”
于是,白欣遥圈抱住梁韬的腰,头枕在他胸口。
他不发疯时真乖,像条全身心依赖饲主的幼蛇。互相摸过也算事后吧?梁韬心想,那现在他们应该算是温存。法兰绒被窝真暖和,被抱住的感觉真好。
天色变暗,梁韬打开护眼灯,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梁韬这才问,怎么今天过来,白欣遥答,忙完家里忙工作,拼命赶工才挤出一天半的时间,明天也可以继续陪他。
表面上没反应,心里有点美,梁韬又问:“过年家里没安排相亲?”
“………………”
白欣遥本有些惧意地抬头,却看见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赌气一般隔着睡衣精准在他乳头上狠咬一口。
“啊!”
“我那么辛苦地和他们周旋,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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