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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2页)

你抄经的时候捏着人皮是不是想气死你们佛祖爷爷?

不过说归说,一说是少年时候,薛闲便更没法将玄悯同什么杀孽之事联系在一起了。

一定是另有曲折吧?

薛闲这么想着,拖着调子冲玄悯道:“与其在这里干想瞎猜,不如等你想起前因后果再说。你这刚解了铜钱禁制,就记起了一些场景,兴许再解上一枚,就又能多想起一些,五枚全解了,没准就彻底恢复记忆了。”

这话不无道理。他们两人都是干脆的性子,自然不会在这没头没尾的一点儿片段上耗费太多精力。

玄悯用手背拍了拍薛闲尊贵的龙下巴,道:“走吧。”

薛闲愣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缠在玄悯身上呢,他不变回人样,玄悯也走不了。他咳了一声,招了风将二轮车扯了过来,于一片白亮之中变回人样穿好了衣衫,重新做回了椅子里。

他理着衣襟袖摆时,就见玄悯朝前迈了两步,从埋龙骨的坑里翻出了几根铜钉以及数张纸符。他用干净的麻布将这几样东西暂且包裹好,收了起来,这才站直身体走回来。

经历过先前的撒手没,回程路上,玄悯自然不会轻易放薛闲自己乱跑,而是稳稳扶着椅后的把手。只是目光落在虎口处时,他的动作略顿了一下。

虎口被硬生生撕裂的伤已经愈合了大半,快要结痂了,估计再过个小半日,这一块皮肤便会光洁无暇,好似从没受过伤。

只要略动一动脑子,他便能想起来薛闲是怎么给他处理的伤口。

只是,龙涎这东西,是随便能用的么……

第55章 旧鼓调(二)

薛闲理好衣衫,见玄悯迟迟没有动静,便忍不住转头催促:“你怎么还愣着?”

谁知玄悯正抬着那只受了伤的手,问了他一句:“你可知道龙涎的作用?”

他神色倒是依旧清清淡淡的,但是语气却略有些古怪,似乎情绪颇为复杂。薛闲嘴角一抽,心说你这秃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先前自我说服的那一套倏然没了作用,变回人样再去想自己干过的事,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呵呵。

薛闲瘫着脸,没理也要辩出三分理来:“自己身上的东西,我做什么要去了解具体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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