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再说咱们梁大少爷被请去警局喝茶聊天,其实也没有怎么样。本地官府也知晓他是燕都首富梁通的儿子,请他喝茶是真的有烟有咖啡也有好茶,还有垫肚充饥的点心。警官们也看出这娇贵的少爷就一样子货,描金的大马桶绣花的大枕头,生怕梁有晖在屋里因为心理脆弱或者低血糖再晕过去,平白给警局添个大麻烦。
梁有晖都不用衙役们对他运用审讯手段攻心战术的,将他从哪里认识的麦允良都见过几次面有无感情和利益纠葛三下五除二能招的全招了。他有春季花粉过敏这种在国外生活患上的富贵少爷病,身上这痒那痒,不停地用纸巾擤鼻子,然而归根结底是一句话:“我连麦仔前些天在临湾的演唱会都没有去,上一次见他还是在船上,后来就没有见过面啊。”
跟他问话的就是之前去严总家请他的市局刑警队队长,穿着警服正装的一名阳刚汉子,姓薛名谦。
薛队长淡不唧儿的一张冷面孔,典型的“条子扑克脸”,但冷又冷得每回都能给嫌疑人留出两分主动示好交代的余地,嘴唇动了动:“那么久都没见了,麦先生怎么会进你的酒店房间?”
梁有晖忽闪着一双大眼,坦率得都有点可怜:“我就前两天刚开的一个房间,想在临湾做生意长期住的,我自个行李还没搬进来,房间还空荡荡的,再回来屋里就血漫金山啦,我招谁惹谁了啊!”
薛队长手里捏一支钢笔,很有节奏步调地在笔记本上不停画圈,圈得梁有晖那俩大眼珠子也下意识围着笔尖转悠,仿佛小行星沿着既定轨道围着一颗大恒星做周而复始的平移运动,转成个恍惚的对眼儿。
这是警官同志在心理学上的一招“噬魂大法”,就在梁有晖不由自足鬼使神差地将视线由笔尖移至薛队长那一张很有金属质感的酷脸时,金属突然铿锵发声质问:“那你昨晚又干什么去了,跟谁在一起?”
梁有晖一激灵,赤红着脸招供:“几个老总接我出去吃饭么,吃完饭,男人嘛,就一起放松一下,‘雨润天堂’嘛……啊,不是,那个、那个……”
梁有晖不慎爆出了老总们组团出入声色场所的聚点,顿觉这事不该说的,这不是害了那一堂子清纯无辜身世可怜的小倩们嘛,一准儿得被黑山老妖扫荡了吧?薛谦不屑地哼出一声,说不清是笑模样还是鄙视:“你也没闲着,遭报应了吧?以后就该哪睡就回哪睡就对了!你如果是回的自己酒店房间睡觉,能出今天这种事?”
梁有晖从这话里听出一丝教导主任对留级学生语重心长的教诲,很服气地沉痛点头:“您说的都对,以后该哪个床睡,就哪个床睡,再也不出去玩了。”
只是他眼眉前桌对面这位教导主任比较特别,常年出外勤将一张扑克脸晒成深麦色,搁在普通寻常人身上一定黢黑土气,然而配上薛队的冷兵器汉子气质,这黑啤酒的卖相还挺耐看!唯独眼眶位置被墨镜压出了一双有点让人出戏的大白眼圈,梁少顶着一对黑眼圈盯着对方那大白眼框,终于在衙门口的审讯桌上嗅出一丝风情的味道。
这时候麦允良案就是市局操办的头号大案,不知戳了哪个部门的敏感点了,被上级透出口风限期半个月内破案,黑山老妖最近很忙,焦头烂额,谁还有闲心置喙“雨润天堂”那点小破事?
薛队长也不是吃干饭的,同时已布置手下调查过梁同学近日行踪,很容易就从各种人证和监控录像中确定这人说的实话,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据。薛谦只是例行问话确认梁有晖的诚实和无辜,再顺便套一些关于麦允良的人际关系信息。
薛谦问:“你知道的人里面,燕津两地,还有谁和麦先生比较熟悉,尤其有‘那方面’来往的?……我是说,床上关系、情人关系?”
梁有晖谨慎地转了转眼珠:“这可真不太好说,薛警官,我先拉个名单……”
旁边做笔录的年轻警员“噗”了一声,薛大队长用他粗糙的拇指食指指腹捏住自己历经熬夜疲惫不堪的额头,无奈地听梁少爷掰开手指口舌生花,平生那点儿头绪和智慧全用在了这件妙事上,竟还当真很配合地理出一份足有二三十口子的已是保守估计的大名单……
梁少这样身份,既然暂时洗脱嫌疑,不必收押,迅速就放出来了,只是在薛队这里留了备案,保证一个电话随传随到。梁有晖丝毫没介意这种遭受监控的待遇,很认真精细地记下薛队长的电话微信,迅速给对方打上跟严小刀的号码同样级别档次的特殊关注设置。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