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是,祖宗你等会儿,说了不是来色诱的,您就这么放心拉着我睡了?那你问这个问题有个鬼的意义?
意义在于,要是有想睡他的心思,司马焦就会选择捏死她。没有那种心思,他就会把她当抱枕。
廖停雁睡不着,她的精神好的有点离谱,被人当抱枕一样躺着,她的思维发散。如果是普通人发呆,那就是发呆,可作为化神期的修士,她的思维发散,就是意识往外跑。那是很新奇的世界,廖停雁能看到整个白鹿崖上的建筑和花草树木,所有东西在她眼前纤毫毕现。她看到天上的飞鹤,心里一动,就完全拉近了过去,就好像她整个人站在仙鹤的身边,还能感觉到空中的风,再一个眨眼,她就来到白鹿崖下的瀑布,看到瀑布潭水缝隙里生长的兰草,看到阳光下瀑布的彩虹和溅起的水珠。
她见到傀儡人在宫殿的廊下走动,见到大黑蛇在殿外的柱子上盘着睡觉,柱子很滑,它睡着了就一直往下滑,滑到底后又醒来往上爬,智商显而易见的不行。
廖停雁就好像得到了一个玩具,意识在白鹿崖上上下下来回看。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想去外面看看,意识就像云一样往外铺展。
忽然,她感觉身体的脸颊上一凉,猛地睁开了眼睛,那些风一样到处乱飞的意识也瞬间回笼。
司马焦凉飕飕的手捂在她的脸上,他仍然是闭着眼睛,说:“别往外面乱跑,白鹿崖有我在,其他人神识不敢过来,你才能这么随便乱晃神识,出了白鹿崖,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的神识在虎视眈眈,你一出去,就这个弱鸡的样子,撞上任何一个,马上就能变成白痴。”
神识?刚才那个吗?廖停雁乖巧地哦了一声。
既然这个技能不能玩,那就玩其他的。她躺在那瞅到旁边悬浮的琉璃灯,眨眨眼睛,那琉璃灯就顺着她的意思漂浮了过来,她伸出一只手接住那只琉璃灯,兴奋地想,以后躺在床上想吃什么拿什么,就不用起身去拿了,心念一动东西就过来了!
她瞅一眼旁边的司马焦,看他没反应,掏出自己的小锦囊,从里面拿了吃的。她在里面放了不少东西,都是让傀儡人准备的,这会儿她虽然不饿,但想试验一下偷懒秘技。
像葡萄一样一串串的指甲盖大小果子,悬浮在空中,廖停雁让它们一颗一颗从梗上摘下来,主动送到自己嘴里。她就像雏鸟一样张着嘴巴等着小果子掉到嘴里,小果子送到嘴边,忽然往旁边移过去,送到了司马焦嘴边。
突然被半路截胡,廖停雁诧异,这祖宗不是不吃东西的吗?
司马焦咬着嘴里的小果子,睁开一只眼睛瞧她,“你是个假的化神期吧,随便一拦就能截过来。”
第20章
抢我吃的还要嘲笑我,你特么是小学男生吗?廖停雁心道,你一个大佬,我要喊师祖的人物,在这里欺负新手司机,竟然还有脸说。
她再度动用自己的能力,摸索着控制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小果子。她今天还非就要吃到一颗不可!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