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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3页)

展慎之无所察觉地从背后搂着他,问他:“我去放水,给你洗个澡好吗?”

乔抒白费劲地翻身,面对面抱住了展慎之,展慎之愣了一下,也回抱住他:“怎么了?”

他身上很烫,乔抒白靠在离他心脏很近的胸口,听见他心跳的声音,稳定,厚重,不算很快,好像很健康。

“乔抒白?”展慎之突然叫他的名字,又问他,“你怎么了?”

乔抒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问:“展哥,今天和你一起去颁奖典礼的女孩子是谁啊?”

床垫不算软,刚才乔抒白跪在上面,吃了不少苦头,但床单是滑的,像水一样,贴着他的大腿和腰。

他刚问完,就很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多余,对他和展慎之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好处。

展慎之顿了顿,说:“是富宾恩小姐。”

“前几天有个慈善晚餐,自作主张拍卖和我的晚餐,富宾恩小姐拍到了,我没打算吃,赔偿她了双倍,但也欠了人情,所以她的基金会今晚主办颁奖式,我出席了。到场的时候正好在场外碰到她,聊了两句。”

展慎之说得很慢,也完整,说完问:“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娱乐媒体的捕风捉影。”

“没有。”乔抒白不想承认,但是又莫名迅速变得开心了起来,哪怕身体仍旧是无力和酸痛。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变得轻松,抬起脸亲亲展慎之:“我没看啊。”

展慎之没和他计较,只是说:“有不清楚的你可以直接问我,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乔抒白不吭声,展慎之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忽然问他:“你是吃醋吗?觉得我和她有什么,所以今天非要做。”

“……”乔抒白的脸腾得热起来,想要反驳,又根本没有什么反驳的立场,抱紧了展慎之,不让展慎之看他的脸。

然后他觉得展慎之很轻地笑了他的多疑。

很奇怪的是,乔抒白觉得在新教民区挨打的痛苦回忆,还有做爱时的惶恐与痛楚,都在展慎之怀中不见了,可能这支止痛剂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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