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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沉默在陆裴眼里就相当于变相的承认,他烦躁不已,一伸手打翻了药膏。玻璃瓶砸向地面,发出一声闷响,滚了几圈后,瓶口斜倒在地上。
“你为什幺不惩罚他?明明是他背叛了你,你是不是还想着他?他要是不抛弃你是不是打算和人家玩一辈子?你是不是喜欢他?”一连串的问题接连抛出,丝毫不留喘息机会。陆裴的眼神锐利而执拗,企图用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刺破杜闵然表面波澜不惊的伪装。
他并没有说是谁,可是答案早已心知肚明。
死寂、压抑、沉闷、忐忑,好像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氛围。他的冲动扼杀了理智,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他突然后悔了,不想知道答案了。可是,他回不去了。但他也不想道歉,就这样僵持着。
他的主人神色暗沉,眼眸深处似摇曳一团冷火,寒气逼人。
“滚下来。”语气森寒,透着冰渣。
陆裴忙不迭的从床上滚下来,跪倒在地上。
“滚去茶几上趴着。”
陆裴又膝行几步,趴在冰凉的茶几上,玻璃面的光滑茶几太硬了,没有床舒服,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找罪受,活该!
杜闵然没有回去挑鞭子,反而抽出陆裴牛仔裤上的皮带,在手中抻了抻,挺结实的。
皮带粗,打的面积大,没有鞭子疼,而且还是打在肉最多的屁股上,但是扛不住如雨点般的密集程度。陆裴双手扒在茶几沿,一副宁死不屈英勇就义的模样,可是噼里啪啦打了几十下之后他就扛不住了,开始哀嚎起来。
“主人,我错了,我不问了...别打了...”陆裴胡乱挣扎着,可还是不敢起来。
“错哪了?”
“我不该随便质问主人。”
“还有。”
还有?哪里还有了,他绞尽脑汁也编不出来,只能胡乱叫着:“我不该过问主人的事...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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