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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所畏也猜到池骋肯定走不远,正密切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学么形迹可疑的人物,衣兜里的电话突然就响了,拿起来一瞧,是池骋打过来的。
“我想见你。”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你在哪?”
“在诊所门口。”
吴所畏脸色骤变,他这个时候跑到诊所干什么?脑子让驴踢了吧?正想着,吴所畏突然瞧见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从楼道口进去,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怎么不说话?”池骋又问。
吴所畏只好把戏演下去,“我也正好来找你,就快到你家门口了。”
眼皮一抬,瞧见两个男人在撬锁。
“不好,出事了!”
说完这句话,吴所畏利索的将手机塞进衣兜,偷摸潜了过去。
池骋再打吴所畏的电话就打不通了,脑袋像是爆炸了一样,理智陷入僵死状态。一个大角度的调头,车胎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风驰电掣地往回赶。
“亮子,蛇在这呢。”一个声音传出来。
吴所畏把头探进去,瞧见柜子上的玻璃箱里关着一条蛇,和小醋包极像,但吴所畏从眼神判别出这条蛇绝不是小醋包。心里大松一口气,池骋果然把蛇掉包了,这么一来,他的戏就好演多了。
那个叫亮子的小伙子手里拿着竹梢,打蛇的最佳工具,有韧性使得上劲。另一个小伙子叫二灰,手里拿着刀,准备等蛇被打得差不多了,一刀剁下去,提着半截去要钱。
俩人打算先把玻璃箱提出去,到外边去杀,下手要方便得多。不料玻璃箱是楔在柜子上的,根本挪不动,而且材质很硬,手头的东西也砸不开。无奈之下只能先撬锁,守在玻璃箱门口严阵以待。
片刻之后,蛇呲溜呲溜爬了出来。
二灰朝亮子使了个眼色,亮子瞳孔骤黑,抄起竹梢就朝蛇的七寸抽上去,位置有点儿偏,不仅没把蛇打昏,还把它激怒了,乱吐着蛇信子朝亮子的脚腕冲过来。二灰心里一惊,大吼着让亮子注意脚下,亮子险逃一劫后发狠地用竹梢乱抽着,蛇身子在地上挣扎扭动,蛇嘴大张,眼球散发着阴森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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