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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巷口一株在晚风中微微摆荡枝叶的柳树,申燃深吸一口气,觉得心情都畅快了许多。
旁边的赵霁羽抱着个透明鱼缸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小本养金鱼的手册:“老板说小燃和小羽不好养,你好好看说明书,它们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快不行了
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给鱼起好了名字,申燃问哪只是小羽,赵霁羽指着那只不停地在黑色小燃后面摆尾巴的红色金鱼,道:“就是它,很像吧?”
申燃看了一眼,无奈笑道:“哪有人给鱼起这种名字的?”
赵霁羽不觉得有问题,两人掰扯的时候有来电铃声响起,申燃看到他手机屏幕上的名字,他把鱼缸递给申燃,当着申燃的面接起。
电话是赵鑫鸿打的,问赵霁羽什么时候回来。
申燃在旁边听着,赵霁羽没有避开自己接这通电话,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挂了以后,他问道:“你这次过来待几天找什么借口?”
赵霁羽把手机放回裤兜里:“就跟我爷爷说学校有安排。”
申燃疑道:“这是刚开学,你爷爷不会怀疑?”
赵霁羽笑了,接过鱼缸自己抱着:“他从来不管我读书的事,只看成绩。”
他这副优哉游哉的样子,申燃便也没有多想,看着前面差不多要到尽头了,申燃提议回去。赵霁羽惦记着露天电影,两人找了个摊主一问,才知道这两天多雨,露天电影暂不开放。
回到宾馆房间照旧是申燃先洗澡,出来时看到赵霁羽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带着一次性手套在摆弄鱼缸里的小摆件。
他神情专注,申燃便走到他旁边问:“你以前没养过鱼?”
“没有,”赵霁羽打量着小摆件的配色,“以前我妈管很严,什么都不让我养。”
申燃想起了他以前说过,小学在学校的洗手间偷吃泡面的经历,心里有点堵,又问道:“那是等到你父母离婚以后才开始自由了?”
“差不多,”赵霁羽终于抬起头看过来,“其实那时候我还叛逆过大半年,那段时间才是真的自由,完全没人管。”
关于赵霁羽的家庭,申燃之前一直没有主动问过,现在提起了便想多了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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