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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她记得的并不一样,她只记得他每一次生病都很严重,而没想到竟是因为自己。
沈歌妤抱着吱吱,一句话也说不出。
“一下雨就玩泥巴,都不知哪门子的癖好。那孩子也真是的,壮得跟熊一样,游泳洗冷水澡都没事,偏偏跟你玩水就生病,你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沈母对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感到相当无语,所以她挑房子的时候特别注意附近没有能玩泥巴的地方,没想到回到杨家老毛病还是犯了。
把恩人家的儿子祸害成这样,她真的过意不去。
沈歌妤很愧疚,要是杨书清没有跟来,她被何美仪带走,不敢想象会有多可怕。
她没想到何美仪竟然恶毒成这样,敢在饮料里下药,想到这里,她还心有余悸。
做好蜜饯后,沈歌妤又回到杨书清身边给他抹汗,换衣服。
男人烧得厉害,不过做蜜饯的时间,他的身子已经全湿了,噪子也哑得说不出话。
老医师每隔一两小时看他一次,确保他的病情在能控制的范围内。
吃了两天药,第三天杨书清的精神才稍稍好转,噪子依然很哑,但总算能开口说话。
沈歌妤一边喂他吃粥,一边问他,“你怎么跟我去同学会了?那店怎么办?”
还好旧邻居的儿媳妇也差不多能出月子,能提前回去看店,要不然影响到别人,她过意不去。
“我把面包全买下来给同学做夜宵。”杨书清口齿不清地向她解释,“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什么呢?又不是去相亲。”虽然兴幸他跟来了,但何美仪那是突发事件,只是意外。
“他听一个同事说,他老婆就是去参加同学会,重遇前男友出轨了。”所以得知她要参加同学会,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整天提心吊胆。
沈歌妤有点生气,“我才不会干出我生父干的那种混帐事,要不然我就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杨书清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他不是不愿相信她,只是,他是用了卑鄙的手段要胁她嫁给自己,勉强得来的幸福让他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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