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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豪说:“他现在全面禁烟禁酒,你要是想他多活几年,就和我们配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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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羽面无表情道:“今天不和对方谈拢,明天就能被别人抢了先,你作为老板连这点时间意识都没有?还有,你这写的是什么稀烂方案?难怪他们不搭理你,你不会飞叶子了吧?说了让你干活的时候清醒点!”
范恩刚接到人还没来得及和老友拉家常就被骂,举起双手不敢吭声了。
谢鸣效率极高,第二天就给出一整套详细且切入要点的谈判方案和文件。范恩惊呆了,问牧羽从哪找来的得力助手,牧羽说人家自己来应聘的。
范恩:“这种人能自己走进我们公司应聘?你在逗我吗赫尔金!”
陆豪在一旁乐:“你是不是忘了赫尔金的家族资源?他只是懒得利用,但不代表没有。”
范恩这才释怀。他约了品牌方隔天见面,牧羽顺便去趟公司,转一圈后确定范恩还是有在好好经营,便让谢鸣留下来接着对账,自己领着范恩和陆豪回了家。
陆豪饿得肚子咕咕叫,叫了披萨和可乐送到家里。三人还和大学那会儿一样围坐在地毯上吃披萨聊天。牧羽的家也没有变样,范恩定期让人上门打扫,有时自己就在这边办公和休息。
“赫尔金,你看起来精神不大好。回去以后发生什么事了吗?”范恩问。
陆豪说,“还不是他家里的破事。”
范恩同情道:“我就说你不该回去,你在这边至少是自由的。”
牧羽懒洋洋倚在沙发上喝红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才是我的自由。”
范恩摊手。他两口吃一块披萨,咕咚灌着可乐,忽然想起什么,“噢,我忘了说一件好像无关紧要的事。”
“无关紧要的事你说什么说?”
“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不重要。”范恩耸耸肩,“一个花边新闻罢了。品牌商的CEO是个基佬,上过很多男人,之前因为性骚扰被告过。”
陆豪差点把披萨喷出来。牧羽不为所动,范恩琢磨道:“明天的会谈他很可能要来,他这种经验丰富的基佬,一定一眼就能看出赫尔金是同性恋吧?如果他对赫尔金有意思,那不就糟糕了吗?”
牧羽笑眯眯地:“那不是正好?他看上我,我和他上个床,这笔单子就不用费劲谈了,直接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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