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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对她安抚地笑了笑,摇头道:“没事,就是又做梦了。”
周清梧眼里担忧越浓:梦到家里的事了?
比完她又加了一句:她家,还是你自己家?
孟初??掀开被子,周清梧把衣衫递给她,帮她一起穿,孟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拒绝。她边穿衣服边道:“应该是她家的,梦到一个老人在和她说种桑的事,这身体家中应该是种桑大户,所以知晓这么多养蚕种桑的东西。”最后那句话她隐约觉得不安,也没有和周清梧说。
周清梧替她系着腰带,最后犹豫地比划了下:我有几次听见你说梦话,应该是这身份的记忆,我和你提过,她有个爷爷,还有个姐姐。
这周清梧的确和她说过,她在那思忖,梦里出现的只有姐姐和爷爷,那父母呢?
她在那兀自思索着,那边周清梧表情有些酸得比划:你和那个姐姐关系很好。
孟初??看得一愣,这怎么感觉还酸了呢。那边周清梧是突然想到那除夕夜里,孟初??亲了她后睡着了,发现孟初??做梦了,正碰她结果孟初??说了句阿姐别闹。当时那滋味周清梧记忆深刻,这才露出这表情。
不过看到孟初??这惊讶好笑的神色突然意识到即使感情好也不是孟初??和那个姐姐感情好了,顿时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酸意涨红了脸,连忙起身示意自己去准备早饭了。
呜呜已经是半大的狗子了,体态长得很漂亮,而且聪明机警,已经开始撵一些小动物了,其中最常见的就是老鼠,有时候还能抓到鸟。
这不孟初??出去就看到它在那里玩一只老鼠,看得孟初??直扶额,这还真是狗拿耗子了。
抽空她去了蚕室,三眠后的蚕已经是白白胖胖了,这食量也日益见长,仿佛永远没有停歇一般不断吃着桑叶。今天孟初??又要去摘桑叶了,采摘桑叶有讲究得趁清晨或傍晚,簸箕里面的桑叶只剩茎杆了,得早上去了。
和周清梧说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孟初??便背着背篓出发了。那八颗桑树并不足以支撑家中那两箔蚕,所以除了应急先摘一些外,另一些需要她们傍晚去河边摘那些地桑的桑叶。
村里下田的一些男人看到了孟初??,都会抬头偷偷打量一下。孟初??太漂亮了,村里许多人之前不怎么敢动心思,可是现在她还没找到家里人也没有记起过往,于是有些人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而听到有人幸灾乐祸说最近有人想给孟初??说亲,却被那些流言蜚语给挡了回去后,这份心思就更活络了,其中最为意动的就是村里家境还不错的周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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