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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白抱起他,含住他的唇,放弃克制和隐忍,发了疯似的吻他,他抵在涂言的生殖腔腔口一次一次地射精,涂言就跟着他颤抖战栗,交颈相拥。
顾沉白做了几次,涂言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连尿都尿不出来,光着身子站在马桶边,扶着自己的小兄弟欲哭无泪。
顾沉白披了件浴袍,慢悠悠走过来,一脸无辜地搂住他,“兔宝这是怎么了?”
涂言扭着腰想挣开他。
顾沉白笑着说:“我帮你,乖,我帮你揉揉。”
他用右手握住涂言的小阴茎,掌心的硬茧蹭着,惹得涂言瞬间轻哼出声,顾沉白一下一下帮他撸着,正要萌生出些许尿意时,顾沉白又从后面顶了进来。
涂言跪在马桶圈上,两手撑着瓷砖墙,虚弱道:“顾沉白,你等着。”
顾沉白很诚恳地道了歉,然后顶得更凶。
最后涂言被顾沉白洗干净身子,拉上床盖好被子,搂进怀里的时候,他的灵魂已经完全和身体脱离了,脑海里只有一个疑问:他和顾沉白到底哪个是残疾人。
三十七
骨头像散了架,腰也直不起来。
涂言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没有成功,他用无力的双腿踹了几下空气,低骂道:“死顾沉白!衣冠!禽兽!”
顾沉白刚走到卧室门口,便听到这番凶骂,于是停下脚步,倚在门框上,兴趣盎然地观看床上的小兔子表演完一整套蹬腿打滚,然后微笑着说:“谢谢夸奖。”
涂言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蜷成一团,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上。
顾沉白笑意更甚,拄着手杖走到床边,伸手拍了拍涂言的屁股,“吃早饭了。”
涂言后悔于自己下意识的怂,于是又故作坦然地缓缓掀开被子,面无表情地瞥了顾沉白一眼,“几点了?”
“九点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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