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25喋喋不休的自我表扬一直持续到罗小楼打开家门为止,原昔正坐在他的专属沙发上。
罗小楼微笑着和原昔打了招呼,然后回屋换了衣服,往厨房走去,他甚至心情愉悦地哼起歌来。
两分钟之后,晚饭监工人员迈着骄傲的步子走了进来。
原昔在厨房转悠的圈数比平时多了两圈,然后才趴到罗小楼背上,近距离看着他准备晚餐。只是今天这只大猫明显比往常烦躁,他无意识地抱着罗小楼动来动去,罗小楼不得不一边准备准备食物一边配合他。
“那个……”原昔忽然说道,然而说了两个字却又沉默下来。
“怎么了?”罗小楼疑惑地问道,这家伙今天难道有事?
“我昨天回来之后有没有说什么?”原昔和平时一样傲慢地问道,不过罗小楼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身体也有些僵硬。
罗小楼愣了一下,回忆起昨天的各种混乱,当然印象最深的还是原昔那句话,想到这里,罗小楼眼睛悄悄眯了起来,努力让自己声音里听不出来笑意,说道:“当然没有说什么,只是你知道,你喝醉之后,很难伺候的。”
原昔哼了一声,身体明显放松下来,抱住罗小楼腰的手更加用力,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正是你应该做的事。”想了想又一次确认道:“我家里的事也没说?”
“没有唔,我想想,你只是说了你就我一个人,要好好对我。”罗小楼还是忍不住说了,虽然脸上还有微笑,也有些脸红天呐,他自己也变得奇怪起来了,为什么要脸红……
原昔手上的力度顿时又大了一圈,同时在罗小楼耳边气急败坏地吼道:“那不可能!我不可能对你说这种话!”
“……”
于是,两人的争论一直持续到吃饭时间,原昔嘴硬地说他绝对不可能说。罗小楼再说,他就有发火的迹象,罗小楼只能作罢。
到床上的时候,原昔再一次恶狠狠地警告道:“虽然我对你一向宽宏大量,也绝对不介意给你上上家法的!你快给我忘了你那该死的妄想!”
这这奴隶一天到晚地都在想什么啊!即便是他喜欢自己喜欢地不行了,也不该有这么狂妄的想法吧,自己怎么可能就他一个等等,难道罗小楼是在表白?难道他内心期盼着自己这样对他?
原昔的耳朵开始红了起来,偏偏这时候罗小楼不怕死地又问了一句:“你以前有过别人吗?”以前的奴隶都怎么样了?
“废话!当然没你问这些做什么?”原昔愤怒的脸都开始发红了,“闭嘴!不许再问了,你只要做好你奴隶的本分就行了!过来!”
罗小楼看了看恼羞成怒的原昔,还是乖乖地靠了过去其实距离很短的,毕竟原昔几乎躺到他这边来了。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