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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对他质问的,居然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粗糙至极的男子石像,赤身裸体,但在周身缠满了布条,莫名诡异,又莫名滑稽。
难怪他走路不发出脚步声,而是发出“咚咚”怪响;难怪裴茗和灵文见到他的时候,都被震慑住了;也难怪裴茗说灵文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因为,这东西从头到脚,真的就没有哪一点像是个女鬼。
裴茗和灵文都被一条条卷轴一般的事物包裹住了全身,被敬文牢牢抓在手里,动弹不得。谢怜好容易回过神,道:“???我???”
敬文却道:“你是仙乐太子?”
谢怜一怔,道:“啊?您居然认得我?这可真是……”
不过,也不奇怪,谢怜第一次飞升时,阵仗极大。他未必认得上天庭每一个神官,但上天庭每一个神官绝对都认得他。就像现在,他压根不记得敬文长什么样了,敬文却还记得他,道:“当然了。太子殿下仙途跌宕起伏,我想不认识你也难哪!”
谢怜莫名有点感动,下意识道:“荣幸之至,荣幸之至……不过,您怎么会变成现在这……”
敬文道:“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谢怜轻咳一声,点点头,感觉自己这个问题有点不礼貌。敬文却借机发作,道:“还不是拜南宫杰这个贱人所赐!敬文殿衰落后,我的法力越来越弱,她还落井下石四处追杀拦截我,我万不得已才附到这尊石像上,才能留存至今!”
灵文道:“比起您也没过分多少不是吗?当初你亲自下令命我在敬文殿留到三更,转眼出去却说是我恬不知耻深夜逗留纠缠于你。言语杀人于无形,我以明刀回应,客气多了。”
说完,他忽然一脚踢出,踹中敬文下|体。这一招在谢怜看来,真是没什么威力,毕竟石像又不是肉|体,最多只能踹破敬文身上那几根布条。谁知,敬文发出了尖锐的惨叫,仿佛真的给踢中了命|根子一般,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然而,已经迟了。围在他胯间的那层白布被灵文那一脚踢掉,谢怜看得飞快,白布之下,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的意思是,这是一座赤|身|裸|体的石像,然而,他胯|下,没有他应该有的东西。
这座石像,居然是一个阉|人像!
谢怜心道:“原来是阉奴像!”
这种石像常见于达官贵人的陵墓之中,乃是一种阴气极重的陪葬品,的确是附身的好选择。然而,敬文这样一个输给女子便斤斤计较的男神官,最后的归宿却是一座阉人奴隶像,实在是讽刺至极。
灵文大笑道:“我说您为什么这么气急败坏呢?原来如此!我到不了那么高?如今这副模样的您又能到多高,我拭目以待!哈哈哈哈哈哈……”
敬文的遮羞布被撕下来踩烂,怒极欲狂,一把抓起灵文的头发喝道:“住口!不知道被多少神官睡|烂了才能爬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快给我道歉!”
灵文几乎被他拽掉了一大把头发,却忍痛不求饶,更不道歉。裴茗道:“你当真是个文神吗?毫无风骨风雅可言,骂街的泼妇都比你好看!”
谢怜叫苦不迭,生怕他一激动把手上两人都掐死了,忍不住“喂”了一声,举手道:“冷静啊!敬文真君!其实!有没有那个东西都没什么差别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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