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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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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姝参见皇上,吾皇万福金安!”梅燕姝小跑至屋内,在谢子叙身前约一丈处站定下拜。

“奴婢参见皇上。”随后而至的司月,也在梅燕姝身后,随她一起跪在了地上。

谢子叙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无比紧张的两人,沉吟许久,才问了一句,“去哪儿了?”

“妾…”一时之间,平日里能说会道,优雅的梅燕姝,竟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了。

见她低头沉思不语,谢子叙微挑眉尾,“嗯?哑巴了?”

顿了顿,他又弯起嘴角,似笑非笑道,“还是说,你觉得你不说话,朕就不会继续问你了?”

“妾不敢!”梅燕姝知道,眼前的人虽然语气淡淡,但却是实实在在地生气了。

又沉吟了片刻,她方才吱吱唔唔道,“妾近日觉得心情有些烦闷,所以,就叫了司月姑姑陪着,出去散了散心。”

说完,她又立马补充了一句,“因为没有注意时间,走得又远了些,所以才回来得晚了些,望皇上恕罪。”

“心情烦闷,出去散心?”闻言,谢子叙唇畔,溢出了一声冷笑,“之前,朕来的时候,司吟姑姑,可不是这么说的。”

“皇上!”梅燕姝心中大惊,表面上,却还是强压着惊骇,替自己辩解道,“妾没有说谎,妾真的只是出去走走散心而已,司吟姑姑也或许是太忙,一时之间记混了事情,才说错的...”

“嗯。”谢子叙点头,道,“原来是她记错了。”

说罢,他随意放在桌上的手,又敲了敲桌子,慢悠悠道,“自家小主去干嘛了,都能记错,司吟姑姑,还真是糊涂了啊,既然连自家小主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那看来,她现在也伺候不好人了。”

他言下之意便是,司吟,可以不用留在梅燕姝身边照顾了。

或许是听出了谢子叙的话外之音,梅燕姝又替司吟辩解道,“司吟姑姑她,平时也没有这样,此次,或许只是一时之间疏忽了...”

“那你的意思便是,司吟姑姑还是记得住事情的,只是,对主子的事情,不是很上心?”谢子叙挑眉,冷冷道。

“妾不是这个意思...”梅燕姝心中虽然着急,但一时之间,她却也找不到什么合理的辩解话语可讲。

正在梅燕姝沉思着该怎么解释这事的时候,谢子叙淡漠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既然她对主子的事情不是很上心,那就不要在姝丽斋伺候了,安德,你看着宫里头什么差事做着比较简单,给司吟姑姑安排一下吧。”

“诺。”安德低头,恭敬应下。

“皇上,妾入宫之后,一直是司吟姑姑在照顾,已经习惯了。这回,纵然司吟姑姑有错,可妾还是想请求皇上,不要将司吟姑姑赶出姝丽斋。”

谢子叙嘴角微翘,道,“赶出去?你这话说得,未免有些难听了。朕不过是觉得,司吟姑姑记性不好了,照顾不好你,所以给她换个活儿做,她呢,年纪也大了,从前还是母妃身边的老人,朕自然不会为难她。出了姝丽斋,她的活儿,也不会太累。”

若不是他刚刚才叫人把司吟拉到院子里去打了三十大板,或许,众人听了这话,还会觉得他们的皇上,是真的好心呢。

“皇上,司吟是伺候小主伺候惯了的,也一直尽心尽责,外面的事情,虽然更简单,但却不一定适合她...”见皇上铁了心要把司吟调走,司月也不由提起胆子,小声建议了一句。

“呵,朕还没说你的事呢,你倒是先替别人求起情了?”谢子叙把目光转向司月,眯起凤目,道,“你陪你家小主出去散心,她忘了时间,你也忘了时间吗?”

“奴婢知...”

司月话还未说完,就又被谢子叙打断,“自己的事情都没做好,还有空替司吟求情?还是说,司吟姑姑并不是在替别人求情,只是,单纯在质疑朕的决定?”

“奴婢不敢!”谢子叙几句话,便让司月吓得面色惨白。

谢子叙见她吓得面色惨白,嗤笑,“不敢,你就闭上你的嘴,不要对朕的决定,指手画脚。”

“是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司月一边认错,还一边拿手扇自己耳光。

若是她和司吟都被调离了姝丽斋,那小主将来的日子,必定会有诸多不便。

“行了,回去吧,朕没兴致了。”谢子叙只瞥了司月一眼,便不再看她。

说罢,他便起身,径直向门口走去。

落霞阁。

黎锦娥躺在床上,本已经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啊!”所有的睡意,在她察觉到床上多出来一人的瞬间,便没了。

谢子叙本以为她已经熟睡,哪曾想,她之前不过是介于半梦半醒之间。

“嘘,是我!”谢子叙捂住她的嘴,小声解释道。

他如玉磬般的声音,是极具有辨识度的,所以,只是几个字,黎锦娥便分辨出了,这个半夜出现在她床上的人是谁。

反应最为迅速,也是最快赶到的人,自然是有武功在身,负责潜伏在落霞阁保护她的霜序。

霜序忽然听到一声大叫,连问都没来得及问,便直接破门而入,冲向室内,“小主,您怎么了?!”

谢子叙感受到她凌厉的掌门扑面而来,无奈接招的同时,心中还有一丝憋屈。

幸好霜序年岁不大,擅长的也是易容药理,武功并不能算得上多好。

所以两三招过后,谢子叙便轻易制服了她,“你动手之前,不会先看清楚朕是谁吗?”

“嗯?”霜序惊诧地回首看了一眼反扣住她手的人,稍一分辨,便认出了这人是谁。

瞧着她的表情,谢子叙便知,她是认出自己了。

“雪公子,属下...”霜序转过身来,单膝跪在地上,本欲给谢子叙道歉。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谢子叙也顾不得责怪霜序,只一个翻身,便直接跃到了黎锦娥床上。

然后,拉着黎锦娥躺下,与她贴合在一起。

本来因为听到脚步声而着急地不行的霜序,在看见他这么利落的动作,不由扯了扯嘴角。

“刚刚怎么回事?”第二个冲进来的,是小果子。

“我刚刚作恶梦了。”黎锦娥躺在床上,裹着被子,面色有些不自然,“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大家休息了。”

“做恶梦?”江阿潇愣愣地环视了一圈摔倒在地的桌椅板凳,惊诧道,“你做噩梦,把房间里搞成这个样子?!”

霜序与谢子叙方才虽然只过了几招,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但桌椅板凳,还是打翻了几个。

好在,霜序及时反映了过来,赶紧解释道,“是我,我刚刚担心小主,没点灯就冲进来了,所以把桌椅给撞翻了。”

“原来是这样。”一旁的小果子明白似的点了点头。

“行了,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我没事。”黎锦娥扯了扯嘴角,委婉地叫众人离开。

只有霜序,说她留下把自己撞到的地方收拾一下,而留了下来。

众人走后,谢子叙也从被窝中坐了起来,“行了,随便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太仔细。”

霜序见他坐起,赶紧跪地,认错道,“雪公子恕罪,属下现在太着急,没认出您来。”

“算了,屋子里黑,不怪你。”谢子叙只摆了摆手,便没再与她计较。

“呃?”霜序愣住,就这么算了?

待霜序走远后,黎锦娥才地坐起身,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道,“你今儿不是去姝丽斋拦截什么晚归的梅荣华了吗?怎么半夜三更的,又跑到我这儿来了?”

“拦截完了啊。”谢子叙一边脱去外套和靴子,一边理所当然道,“该说的说了,该罚的罚了,该做样子的地方,也都处理妥当了,我当然就回来了啊,难不成,你还觉得我会留在她那里过夜?”

“过夜倒是不至于。”黎锦娥摇头,“毕竟你是去出气的,我只是奇怪,你发火完了之后,不是应该一甩袖袍,直接回上清殿吗?”

“上清殿?我回了啊。”谢子叙脱完外袍之后,又转过身来,在她对面盘腿而坐,道,“可是上清殿一个人住着没意思,所以我又来你这儿了。”

说着,他还略微挑了挑眉,道,“怎么?你不欢迎我?”

“没有,你想多了。”黎锦娥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与他做过多的纠缠,只是转而问道,“听说你叫人把司吟姑姑给打了?”

“是。”谢子叙丝毫没有犹豫,便直接点头承认了,“司吟和司月这两个人,是我母妃给梅燕姝留下的得力助手,她们不仅仅是照顾梅燕姝生活的存在,她们更多的作用,是帮梅燕姝运作她在后宫的势力网,以及帮助梅家在宫中内外传递消息。”

“我今天去姝丽斋,本来也就是为了这两个人去的。区区一件晚归的事情,并不能把梅燕姝如何。最多能教训她几句出气,让她收敛一下最近的动作,所以,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去除她的左膀右臂,让她在宫中孤立无援。”

“今日,司吟已经被我调走了,她的位子,我会安排一个我的人过去顶替。也算是,跟惊蛰一明一暗,相互扶持了,至于司月,下一个,就轮到她了。梅燕姝的好日子,不多了。”

黎锦娥听完,沉默了许久,才扯了扯嘴角,轻笑道,“果然,我就知道,你今天亲自跑一趟,肯定不会无功而返的,刚安总管跟我说,你去那边是想找点事情给梅荣华做,免得她算计别人。但我却觉得,每天算计别人最多的,还是你自己。”

“不算计,能行吗?”谢子叙侧身躺在黎锦娥腿上,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是她们先算计我的,我只是自卫。”

“噗呲。”瞧见他那故意做出来的委屈模样,黎锦娥轻笑出声,“真该叫那些被你算计的人来看看,你现在是怎么恶人先告状的。”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看见强烈的阳光有些刺眼。她伸手挡了挡,待适应之后才打量着周围。

皇帝看着下坐的柳仕凯问,眼中满是笑意,在太子与柳嫣然之间徘徊。

卢管家屁颠屁颠的将明黄色的圣旨递给了赵承珏,却见九珠在赵承珏怀中咧嘴笑,心里咯噔一沉,哎呦喂,自家殿下是没救了,行军打仗这种大事怎么能任由九珠胡来呢。

“师父,那我可以看一眼神器吗?”荣枫想了好一会儿,最终才咬着牙说道。

一连两天的时间,蓝希独自在房间,将她采集回来的布匹做了几套衣服。

“谁稀罕你的烟!”几个年轻人把老蒋递上来的烟一把打掉在地,狠狠踩了两脚,老蒋依旧乐呵呵地陪着笑,见老蒋态度不错,后面几个青壮男子扬起的拳头才慢慢放下。

“噗!”明肃太后忍不住将喉间的腥甜喷了出来,脑子里嗡嗡作响,身子一软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付闪闪听着听着就有些心虚了,心理学的课她其实没好好学,上课尽画漫画去了,现在李茹把对她心里的讲解,仿佛当课堂解析一般,边说边互动,问的付闪闪越发不敢作声。

几人均转身提刀向她砍了过来,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她拔腿一跑,纵深一跃便消失了踪影。

婉柔见她神情不耐,咬唇应了一声,她不知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何事,前线战报传来,侧妃身亡,王爷因此一蹶不振。

这让许久未见荤腥的男人们十分高兴,闹哄哄的开始起火准备烤肉,那些猎物也就地清理起来,放血的放血,扒皮的扒皮。

半是玩笑半是自嘲的自我介绍,顿时拉近了中森明菜和成员们之间的关系,几个明显是中森明菜歌迷的成员赶忙摆手否认着,令中森明菜不由得笑了起来。

就在赛里斯对自己新招募的亡灵士兵视察的时候,克尔苏加德突然出现在赛里斯身后。

魏亭和朱婉婉一起进来的时候,她其实没看到她那时并没有关注门口处,倒是一直关注着穆永学。

张弛没有回答,心念一动,替身守夜人自张弛的机甲中无声无息的穿出,立于一旁。

穆琼就这菜喝了两大碗粥,饱是饱了,但就是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他如今胃口挺大,光喝粥总觉得不太够。

要知道经过这段时间不断服用食戟美食,就连早已处于巅峰几乎无法再次进步的重杰和勇者,如今竟然也都获得了明显的提升,由此可见这些美食料理的提升效果是多么的惊人。

不过,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盛朝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会害了全家。

少商翻白眼,道:“那是因为你在铁炉旁没待上半刻就逃出去了。”那次会面,连上在铁铺外的寒暄,两人总共没说到十句话,袁大公子就被烟气熏的险些咳出肺来。

李半夏的A计划是,全队人戴上抢匪特供黑头套&黑丝袜,在第一轮混战中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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