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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唇被赵旻二指恶劣地夹着轻拽,粗硬的指节抵着阴蒂狠狠碾压,应闻隽满头大汗,两腿发软,逼门又酸又胀,他根本不敢在此时应声,怕被管家发现异常。他心理抗拒赵旻,身体却食髓知味;表面上要做烈女,内里却先一步做起荡妇,拜服在赵旻高超又强势的性爱技巧下,只被他摸了这么几下,腿间便汁水淋漓。
毕竟他的逼认不出谁是他表弟,谁是他丈夫,只能诚实地反馈出应闻隽对情欲的渴望。
管家没听见回答,又问道:“应先生?”似乎随时要推门进来,查看应闻隽是否还有吩咐。
赵旻又加了一指,这次却是他的拇指,顺着食指中指抠挖阴穴的动作,拇指抵住后门,缓缓插入,三指齐下,整掌心个罩住应闻隽的阴户,也把他整个人给控制住了。
“你再放任管家这样喊下去,我舅准得给他喊醒。”赵旻越过屏风,往床上瞄了眼,见宋千兆面朝下,知晓他已大抵睡死过去,却不想让应闻隽太好过,只想看他提心吊胆,看他可怜兮兮地发抖,立刻故意道:“你不觉得我舅的鼾声小了许多么?”
应闻隽只得尽力控制着,故作平静着朝管家道:“什么都不需要了。”
管家静了一静,似乎听出应闻隽语气中的异常,只以为是在同宋千兆行房事,便不再打扰,悄然离去。赵旻见此,低低地笑了声,一手扒下应闻隽的裤子,又解开裤扣,掏出阴茎,从后抵住应闻隽湿的一塌糊涂的逼门。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应闻隽只觉得屈辱至极,心如死灰,越发觉得自己天真可笑,先前竟还因赵旻猜中了他的心事而心绪起伏,异想天开了一瞬。
若赵旻待他有片刻怜惜,又怎会不顾他的惧怕担忧,故意这样羞辱他。
说到底,不过也是跟宋千兆一样,跟那个把他卖到宋家的冯义一样,都不将他当人看,拿他当个物件罢了,只可被人抛弃,不能主动离开。
应闻隽咬紧了牙,任赵旻动作如何粗鲁挑逗,如何逞凶斗狠,都不肯泄出一丝动静,只强忍着转移注意力,去听宋千兆的鼾声。
那鼾声时长时短,动辄如雷鸣,又偶尔如嘘声吹哨,若宋千兆此时醒了,只需稍一抬头,就能看见屏风上“鱼水之欢图”上印出的二人交叠的影子,和最顶端扶着的手那是赵旻的手。赵旻一手掐住应闻隽的腰,一手扶住屏风。满脑子都是在回来的车子中,应闻隽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宋千兆,却将自己的手打开的一幕。
起初抽插的动作只是带着羞辱的意味,故意放慢,却进得深,还未来得及要应闻隽慢慢感受他,就先一步感受到应闻隽的抗拒,动作便更加用力,仿佛和谁赌气似的,龟头挤开穴肉,在他体内开出条道来,一抽一插间,就把人给操开了。屋中响起细微的水声,听的应闻隽更加害怕,他一害怕,身体就做出反应,里头的软肉徒劳无功地夹紧那根下流至极的肉棍,天真的以为就这样便能让赵旻的动作慢下来,动静小下来。
哪知一屏风之隔外,宋千兆的存在更加刺激赵旻,他长这么大,流连花丛,阅人无数,却还是第一次在有旁人的情况下同人办事儿,更不用说身下这人还是他名义上的舅妈,血缘关系上的表哥。
赵旻欲罢不能地享受着应闻隽的身体以及身份给他带来的感官刺激,动作失了轻重,重得应闻隽招架不来,意乱情迷间,应闻隽意识到宋千兆的鼾声好像停了,猛地抓紧赵旻的胳膊,胸口不住起伏,仔细聆听着床上的动静。
好在赵旻这时没跟他过不去,按照应闻隽的意思停住,阴茎却还在他体内插着。
应闻隽泰国紧张,五指将赵旻的胳膊抠出个浅浅的坑来,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脸皮发热,手脚冰凉,乱了,什么都乱了。他害怕下一刻宋千兆就发现二人在苟合偷情,怕他就这样门户大开着被丢到众人面前被人审判取笑而赵旻不会帮他!
那被当做负心汉一样的人浑然不觉应闻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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