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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时沉默了。
赵旻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竟因听到应闻隽受屈受辱而满腔愤恨,从而起了保护欲,又因这不合时宜的念头而做了承诺,更想不管不顾地将冯义给绑了沉到湖里去。
赵旻低声道:“我当然是在说笑。”
应闻隽慢吞吞地回应:“……我也没往别处想,况且我也不是你的人,我是你舅的人。”
赵旻想不通,应闻隽好像专门跟自己过不去,非得时不时提醒一句二人这是在通奸,在做奸夫淫妇,怎么自轻自贱对他来说很习以为常吗?
他有些生气了,更因方才一时的情难自控而羞恼,欲盖弥彰,张牙舞爪,将应闻隽按在床上。
“哼,反正我生气了,我嫉妒了。”
赵旻随口一说,应闻隽也不曾在意,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倒是赵旻脱他裤子的动作叫他想起些什么来,气急败坏地把人一推,斥责道:“说起这个,你方才又发什么疯!干什么突然让他进来,你不怕他将看到的事情跑去乱说?”
“你放心吧,他才不会,他聪明的很,从前他一无所有时都不敢把你二人的关系公之于众,更别提现在了,现在他有家有……”赵旻意识到什么,猛然收声,片刻后,若无其事道,“现在他更不敢叫人知道你二人藕断丝连,还深夜摸到你房里,你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往外说。估计只会暗搓搓使绊子,便是这样,我也不怕。”
赵旻嬉皮笑脸,假装看不见应闻隽瞪他,从立柜中拎出个手提箱里,摊在床上,掏出一大堆不堪入目的东西。
应闻隽盯着赵旻手中的大号真丝蕾花边的睡裙,突然道:“你故意的,你把这些龌龊东西提早放进来,摆明了知道今夜我在那间屋里睡不成,你知道冯义定会来找我。”
赵旻正色道:“我哪里就故意了,分明是做好两手准备,我明明打算着在你房里玩你一次,等床折腾的不能睡了,再将你抱到我房里来,再玩你一次,是那个姓冯的不识趣,我叫他知难而退罢了。”
说话间,已把应闻隽按在床上,亲手剥去他的衣服。见赵旻要自己穿女人的衣服,应闻隽自然百般不愿,挣扎推搡起来,赵旻强势地抓住应闻隽的手腕箍在自己怀中,那力道犹如铜墙铁壁,丝毫撼动不了。
“行啦,我的亲表哥,怎么每次跟你上床都得先打一架,什么都没做就出一身汗。我看你这人啊,就爱端着,就爱拿腔拿调的,明明跟我在一起做这种事情舒服的不行,还非得记着什么表哥表弟的,装模作样地挣扎一下,嘴里骂我几句,手上打我两下,良心上就过得去了是不是?可真是自欺欺人。”
他一手顺着应闻隽的小腹,轻车熟路地往下摸,停在一片泥泞不堪的地方。
应闻隽撇过头去,他这里被赵旻疼爱伺候过,已变得食髓知味欲壑难填,方才只是用嘴,当然满足不了胃口渐大的应闻隽。即使他嘴上再不承认,身体却诚实地反馈出他日渐深重的性欲。
同宋千兆睡了三年,都不及跟赵旻睡上两次。
跟宋千兆睡上三年,叫应闻隽对这种事情愈发抵触疲乏,次次应付了事,逐渐清心寡欲起来;而同赵旻那仅有的两次,却叫应闻隽感到害怕,只因每一次都叫他欲罢不能,一次比一次激烈,令他难以忘记,赵旻在床事上的直白,带给他的刺激与热情,犹如团烈火,将他这堆枯草烧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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