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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低声道:“你这样爱出风头,今日这风头,你怎么不自己出。”
“我胸无大志,我不喜欢出风头,之前不说了吗?我就想让你养着我,我以后倚仗你, 你出去赚钱养家,我给你洗衣做饭……”赵旻贴着他笑,伏在他耳边, 喉结贴着应闻隽的脖子,他一说话,他也跟着颤。
赵旻湿漉漉的亲吻落在应闻隽因酒意而泛红的耳垂上,一边亲一边抱怨道,“不过看你这德行,要是手里有些钱,也是个不爱回家的。今天潘大爷这出,摆明了是要告诉别人他抬举你,要提携你,聪明的人自会巴结你结交你,不过你怎么回事儿?是个人给你敬酒你就喝?那里的人你认识几个?是个人来跟你搭话你就搭理,把我冷落在一旁,你怎么总是把风度展现给没必要的人,对我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你等着吧,今天过后,来巴结你的人更多,应老板,你要发财了。”赵旻的手放在应闻隽身前的西装扣子上,一把扯开。随着扣子绷断的声音,他又如法炮制地扯开了应闻隽里头的衬衣,随即压在他身上深吸一口气,志得意满地喃喃道,“我就是要别人都知道,我赵旻的人,到底有多厉害。”
他一把打横抱起应闻隽往床上压去。
酒意上来,应闻隽头重脚轻,陷进那柔软的被褥里,枕着丝绸软枕,像躺在一片羽毛上,觉得赵旻嘴里的“落魄”,是信不得的。
他抬起手臂遮住额头,恍惚间看见赵旻半跪在床上,一边盯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脱去衣裳,露出一身精悍皮肉。
应闻隽不合时宜地想,要是有天赵旻真落魄了,去小白楼当值,也能混出些名堂来。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醉了,居然又回忆起第一次在小白楼碰到赵旻时,久旷的身体因赵旻在床事上的野蛮而被滋润,这未消的余韵被今夜的酒意馋虫一般又勾了出来。应闻隽蠢蠢欲动,眼睛湿着,头一次主动伸出手,抚摸着赵旻结实的胸口。
赵旻慢慢俯下身,虚压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间,应闻隽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一个清晰明显的念头在他脑中渐渐成了型:怪不得金钱、权力与情欲这三样东西总是形影不离他现在非常想同人上床抒发性欲。
他在同赵旻说沉甸甸的钱很好,但爱这个东西也不嫌弃多时,赵旻这样最清楚权力有多好的人,一定在心中发笑吧。
下一刻,在赵旻惊讶的眼神中,应闻隽主动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上去。
赵旻因对方的热情怔了一秒,很快反客为主。
他捧着应闻隽的脸,追着去吻,尝到他嘴里的一点点酒味,便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在沙漠里行走的人看见绿洲,贪婪而又疯狂地要从他身上汲取营养。应闻隽主动撩拨,却招架不住,舌根被他亲的很痛,推着赵旻的肩膀往后退了些,赵旻却又不依不饶地贴上来。
再分开时,已经把对方给剥光了。
赵旻喘息渐粗,却在突然之间有了耐心,看着应闻隽,沉声道:“我喜欢看见这样的你。”
应闻隽抬眼看向他,眼中同样带着对纾解情欲的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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