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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我妹妹重要的药罐子,再说,不抓他回来,谁去给鬼爷交代?嗯?”
章饮溪气鼓鼓坐下:“这个破地方真是哪里都让人讨厌!让我找到那个人,我非要弄死他不可!”
接下来又是细碎的一些骂声,再然后也就没有声息了。
他们二人在这不熟悉的地方说话,倒是一点也没忌讳,自觉着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谁知道一个在门口伺候的女仆听着了,眼珠子转了转,都记下了。
两个小时后,这番话以两千银元的价格卖了出去,先到了乔松耳朵里,再全都进了段烨霖和许杭的耳朵。
当夜,这女仆就上了离开贺州的船。
虽说信息不多,倒也是一番值得推敲的话。
再加上段烨霖将今日宴会上的事情同许杭当笑话一样讲,许杭听完,给了个很有意思的评价。
“一个花瓶草包,一个笑面精狼。”
段烨霖嘴里砸吧砸吧味,觉得评价得很是到位。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章家的兄妹两个人还真不像一母同胞的。
“都不成什么气候。”
许杭把铁皮石斛熬出来的汤递到段烨霖面前:“你今日倒也肯用偷听墙角这样不入流的法子了?”
“对什么人用什么招数,”段烨霖喝了一口,味道清甜,“要不是如此,今日,我怕是连你的一碗汤都喝不到。”
许杭一听,果真一抽手就把汤给端走了,让段烨霖喝了个空:“分明也是为了你自己去查人底细,别到我这儿来卖乖。”
段烨霖有时候对他这张厉害的嘴真的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于是伸了个懒腰:“看来,你后院里那个沈京墨,真的就是他们要的人。”
想到沈京墨,许杭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见状,段烨霖就弹了他的额头一下,故作凶相:“你要是再时时刻刻想着别的男人,看我怎么办你!”
许杭埋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看得段烨霖心头一热,当即就吹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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