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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前辈是当今曲陵范氏家主的亲弟弟,也是范兄的亲叔叔,只不过……”
付俞言说及此,话音却忽地顿了下来。
楚晔接上了话:“只不过范前辈化神掌初露头角,尚未名动天下,就忽然销声匿迹了。”
付俞言微点头:“楚兄说的不假,范前辈因身中寒玉剑而染上寒毒,而后便没了踪影,范家起初都在寻他,后来却又放任其归隐了。”
“可范祁轩近来又在找自己的叔叔。”徐青慈道,“他只说在蜀郡并未寻到人。范夫子在蜀郡平沙坡教习多年,从未提及任何关于曲陵范氏的事情,甚至我舅舅也没说过。”
“我所知都是听我爹说的。”付俞言说,“也就是那时候,顺带听到了化神掌的隐情。”
“化神掌修习极苦,未有十载之积,难有所成,修习初成之时,会得一‘气’,气贯经脉,化神入掌,便有了摧枯拉朽之力。”
“然而这股气有时会逆行其间,时常郁结,导致经脉阻滞,所以就算是修得了化神掌的人,也不会随意使用。”
付俞言仔细说来,神色浅带些哀愁,似乎是在替化神掌惆怅。
“所以寒毒侵入体内,更是加重了郁结的情形,更会危及性命。”
楚晔依着他所说,又顺口道。
付俞言道:“楚兄,你都是知道的吧?”
“我猜的。”
徐青慈一直觉得范夫子生得十分夫子,形容有些板正,但偏清瘦,所以难免有些病痨鬼般的憔悴。
只不过范夫子念起书来精神得紧,所以她倒不会觉得他拖着什么沉疴旧疾。
而今再想来,范夫子隐入小小的平沙坡多年,难道是——
在养病吗?
此时他们跟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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