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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放点饭菜,到了夏天?还能冻点冰棍拿出来吃,多好。”
拉着锄头的另一头,王冬梅在听到“冰棍”两个字时,燥热的喉咙不?禁滚了滚,不?过理智还是让她选择了拒绝:“这马上入秋了,买回来也是放着,还是等过完了年?再说吧。”
提起冰箱,王冬梅这才想起来中?午的饭菜,“对了,中?午的剩菜你放屋里没,今儿天?热可别放臭了。”
“呀!某!”
爹和闺女?中?午都没回来吃饭,几乎剩下了一大半的饭菜,王冬梅走?前特意交代他要收到阴凉的地方,现在看来,估计是要被晒坏了。
唉,可惜了那几两肉……
推开?家门时,果然迎面扑来了一股臭味,可却不?是食物腐败后的酸臭味,而是一股骚冲骚冲的厕所味。
“家里的厕所堵了?”
见?沈万山和沈妙围坐在院子?的那张长桌旁,王冬梅一边拿起墙上的帽子?扇着这股味道,一边迎“臭”而上地往屋里走?。
可从?他们身边经过时,才发现这味道是从?桌子?上散发出来的。
看着放在碗里的那碗水,王冬梅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这是啥啊?”
这臭味不?单单是厕所的味道,其中?还掺和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更奇怪的是,离得远时闻到的是臭味,离得近时其中?的香味却变得更加明显了。
“马秋冬卖得‘神?药’。”沈万山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
王冬梅又往碗里瞟了一眼?,“神?药?这不?就是厕所里头的水嘛。”
瞧瞧,同?样是这最熟悉的厕所味儿,王冬梅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肮脏的厕所水,怎么那些花了大价钱的人会看不?出来呢?
沈万山和沈妙从?六里河村回来时已?经过了中?午,下午三四点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布兜里又捂得很,所以被布包着的“神?仙水”融化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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