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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甫的一条腿瘸了,但并不耽搁他在床上的动作,他将李飞舟的双腿折在胸前,然后动作激烈的撞着湿热的小穴,绞着他的肠壁又紧又热,好像要将他融化了似的。
他一直盯着李飞舟,从对方涣散又失神的表情里分辨着他的欢愉与痛楚。
除了自己,他是跟过很多人的。
这一刻沈甫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无尽的妒意与酸涩如同硫酸腐蚀着他的心,如同万蚁噬咬着他最柔软的那一小块心尖。
被鞭挞的生殖腔涌上来的极致酸胀让李飞舟止不住的颤抖着,他的下唇被咬出了齿痕,脸上全是亮晶晶的眼泪,身体深处涌出大股热液浇在阴茎上的刹那间他浑身都绷紧了,自己下腹的性器也不知道射出了第几次。
但在这样高潮后的敏感时刻沈甫也没有停下,他像是要将李飞舟过往被留下的痕迹全部都抹去似的,一边力道狠重的贯穿着他一边用力锢着他不让他挣脱。
李飞舟浑身痉挛着,哭着抓着他的手臂求。
“先生!先、先生....轻一点..求你....求你了...”
漆黑眼眸里的寒意被湿润的泪水融化了,他这样哀求的看着沈甫,一瞬间让沈甫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他。
干净又纤细,躺在他的身下无力的哭着,因为难堪而浑身泛着浅浅的粉色,被玩弄过的乳肉是一片红痕,乳头也磨破了皮。
少年的李飞舟畏惧又依赖的含泪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求着他。
“先生、先生...小猫受不住了...求求你饶了小猫吧,求求先生...”
沈甫有片刻的失神,李飞舟在背上的刺痛划痕又让他回过神。
他凝视着抽泣的李飞舟,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了他的嘴唇,低低的叹息从缠绵的吻里溢出,飘散在空气里又迅速的消融掉。
“小猫。”
第二天李飞舟一直昏睡到了下午,他在书房里找到了沈甫,立在门口问。
“要我两天后再去训练营吗?”
他答应陪沈甫三晚,以为沈甫会要他留下来三天再送他去训练营,但沈甫抬眼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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