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什么特别的方式吗?我是指,他怎么给你可以射出来的指令?”
“……他会说‘你可以射了’。”
“每次都这样?”
“差不多。”
“如果他不给这个指令,就意味着你不能射出来,否则会有惩罚,对吗?”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原来如此。”找到病因的陈医生微笑起来,“下次你可以尝试一下,找一个dom做一场有情趣的BDSM性爱。并且提前告诉他,在你需要高潮的时候,让他给你这个指令。我相信你的障碍可以解除。”
楚云涵呆若木鸡地坐在沙发上,半晌才从这番话中回过神来,说:“我难道……今后非要这样才能……”
“当身体开始逐渐适应别的人,那个人带给你的影响就会慢慢减轻。”
“但我不是gay……”他急道。
“如果你能通过插入获得快感的话,当然也可以选择女性dom。是不是gay其实并不重要,男或女,只是纾解欲望的对象不同罢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陈欢笑道,“不过挤压前列腺获得的快感一般情况下会比阴茎摩擦的快感来的强烈。”他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楚云涵,“这是我之前一个客人的,他是BDSM圈子里的人,知道我有兴趣研究虐恋心理学,所以给了我这个。好像是他们俱乐部的邀请卡。这个圈子比较隐秘,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圈内应该会有一些比较不错的dom。”
第二十五章
秋天的风吹来有了些凉意。从奔驰上下来的楚云涵拉了拉风衣的领口,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酒吧,皱起眉头。
这地方和他脑海里想的落差很大。
选址偏僻还能过得去,然而门面窄小装修简陋,完全就是街边随处可见的那种充满了街头混混的小酒吧。堂堂一个楚家大少爷,进这种地方简直……掉面子。如果所谓的高端会所都是这副德行,那么那些圈内人的档次又会高到哪里去?
楚云涵有点儿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更后悔为什么会真的与邀请卡上的人有了联络。但既然已经约好了见面,临时逃跑太失礼。他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稍微聊聊便找个理由抽身,不和那人牵扯太多。
抬手看了看表,六点半。他吐了一口气,推开了酒吧的木门。
挂在门楣上的风铃发出空灵的响声。酒吧里整洁干净,灯光柔和,留声机里放着一张老旧的黑胶唱片。一个年轻白净的酒保正在认真地擦拭酒杯,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工作了。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