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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羞耻地将脸埋在臂弯里,用手主动将双臀扒开,蚊子叫唤般小声说:“我错了,主人……请您……请您……”脸红的一塌糊涂,再也说不下去了。
楚奕辰无声地弯起唇,解开皮带拉下裤子露出自己鼓胀的性器,用前端抵在那张微微张开的小穴上,说:“奴隶,你现在翘着屁股等着挨操的样子很像发情的小母狗。要不要给你这里面插一条尾巴?这样你就可以摇着屁股求我喂饱你了。”
语言羞辱也是BDSM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关于性的露骨而猥亵的言辞勾起了难言的羞耻感,刺激着每一根神经,让楚云涵在窘迫和耻辱之中变得更加敏感,一点一点诱发着欲望。
“求您……喂饱我……”楚云涵不再拘泥于那些刻板的现实规则,在游戏中彻底地放任自己进入奴隶的角色。
男人一手按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性器用顶端一点点研磨着他微红的穴口,说:“屁股被打成这样,是因为不听话,如果等会儿你再不听话得擅自射出来,今晚我就把你干到再也射不出来为止,听明白了么?”
楚云涵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答道:“明白了。”
话音刚落,那支沾满润滑液粗大的肉棒就顶了进来,动作很慢,却很坚定,一寸寸深入。和按摩棒不同,此刻进入自己的东西是有生命的,像一条大蟒,在幽狭的洞穴里缓慢前进,探寻着前方深处的秘密。括约肌被撑开到了极限,整具身体像是要被这把肉刃破开了一般。他急喘了起来,身体骤然紧绷,却又强迫自己放松后穴接纳对方。
“慢慢来,放松。”完全插入之后,甬道的收缩挤压和黏湿炙热让楚奕辰有了一种汹涌而来的没顶快感,却硬生生地用控制力停了下来。轻喘着抚摸着身下人的脊背,蛰伏着等待对方适应。
楚云涵做了几个深呼吸,说:“可以了……”
“把腿张大。”男人给出命令之后开始慢慢的抽动。一面小幅度地在后穴中抽插,一面用手调弄楚云涵那根半软的肉棒,刮蹭着铃口,揉捏着卵丸,稍稍用上了些力道,惹得身下人嗯啊直叫。
插入,抽离,一次又一次。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完全被对方所主宰。性器顶端撞击到腺体带来电击般的快感,蹿上鼠蹊,沿着脊髓四散开去,引起全身的波荡。囊袋拍打着会阴的脆响和肉棒顶入时挤压出润滑液的声音夹在在一起,混入了呻吟之中。本不该用来交合的部位得到的刺激,比以往任何的快感还要强烈;本不该有这种关系的人给予的欲望,比以往所有人给予的都要满足。
楚云涵放肆地吟叫着,彻底地打开了自己的身体,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挺起腰杆,摇摆屁股。楚奕辰在床笫之间的温柔像一张网,将他团团围住,拉扯向更深的情潮中。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满足,就好像一块碎裂的玉佩寻到了相互契合的另一半,就好像渴求了多年未得的的东西终于出现在了生命里。眼角涌出了泪,将眼罩弄的湿乎乎一片。
情欲如毒药,腐蚀了谁的身。
情事如烈酒,抚慰了谁的心。
喘息交缠,身体交融。身边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天地之间只有他与他,像是丢进浩大熔炉中的两块坚铁,最终融化在一起,变成了坚不可摧的形状,再也无法分开。
伏趴着的楚云涵被撞得一晃一晃,喘息着开口:“主人……能不能……嗯……让我看着您……我想看着您……”
身后的人动作顿了顿,粗硬的性器从他体内撤了出去,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然后眼罩被取了下来。房间里的灯已经被遥控调暗了,男人仍用手掌遮在了他眼睛上方,说:“闭一会儿再睁开。”
楚云涵慢慢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弯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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