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此刻,他清清楚楚地面对着这些伤疤,心里难受得像是挨了刀子一样。顿时连接下去要做什么都忘了,一直等到楚奕辰开口才回过神来。
「主人不需要我做什么吗?」
楚云涵抿了抿唇,说:「谁许你说话的?过来跪着。」
男人顺从地走过去,在他面前缓缓跪下,双膝分开到与肩同宽,双手背后,上身挺直,微微仰起头看着他,露出漂亮的颈部曲线,一字一句地说:「我错了,主人。」
看着这样的楚奕辰,楚云涵顿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浑身都好像热了起来。
楚云涵取了一条黑色的颈圈扣在楚奕辰脖子上,用手抬起对方的下颔说:「告诉我你的身分。」
「我是您的奴隶,我只属于您,我的主人。」男人黑色的眼瞳像是幽潭,又如夤夜,深沉而平静,将人的视线全都牢牢吸住。
心跳在加快,激荡的身体里像是起了微小的波澜。他继续说:「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将一切权利双手奉上,与身体一起毫无保留的交给您,我的主人。」楚奕辰的回答脱离了公式化的条框,有了一种优雅的诗意,似低吟浅唱,撩动人心。
他勉强稳定心神,说:「告诉我你的义务。」
「让您愉悦是我此生最想要做的事。无论您提出何种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无论您要用何种方式对待我,我都将甘之如饴;无论您去往何处,我都会跟随左右。您是我唯一的主宰,我的主人。」
楚云涵的脸彻底红了起来,他发现根本不需要使用什么工具,单单是楚奕辰在自己面前,跪着对自己说出这些话,就已经让他快要把持不住。这个男人本身所散发出的致命吸引力可以完完全全的挑起他的欲念,像是一种已然镌刻在生命里的本能。
「坐到沙发上去。」他不自然地扭过脸,躲开对方的视线,说,「自慰给我看。」
楚奕辰毫不犹豫地照做,甚至主动地大敞开双腿,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彻底地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让楚云涵能够看清他的每一个动作。
右手在性器上套弄着,那是一双时常练习握枪的手,指节上留下了一些薄薄的茧。当那只手抚摸过皮肤的时候,会有一种稍显粗砺的感觉,特别是抚弄性器的时候,拿捏正好的力度,时快时慢的速度……
楚云涵感觉自己快要冒烟了。明明是在看着对方自慰,却好像那个人正在抚弄的是自己。身上的每一寸仿佛都能感觉到那只手的触摸,下身也慢慢的鼓胀起来。
时间将一切发酵。
楚奕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开始夹杂一些轻喘,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而那双黑色的眸子却一直紧紧盯着他,没移开过半寸。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