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尹怀殊不做声,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欣赏他的这幅样子。
易卜之愈发恼火:“愣着等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
尹怀殊突然嗤笑了声,道:“看来我送他的那把剑确实好用。虽然没料到你能从火里穿过,倒也是为我省去麻烦了。”
“什么意思?”
尹怀殊从衣袖中抽出了一把狭长的匕首,冷光映在脸上,他语带讥讽:“什么意思?尹怀殊算是什么东西,怎么值得右护法您费心去提防呢?”
“你要背叛我,难道你不想活了吗?”易卜之勃然大怒,同时又用仅有左手扒着泥土往后退缩去,“若不是我在,你以为就凭你的本事能在般若教活这么多年?”
“是,我今日一切皆是拜您所赐。”尹怀殊一步上前,揪住易卜之的衣襟将他翻过身来,膝盖牢牢地压住了他的挣扎,然后一把撕开了他的衣领,露出了右侧锁骨下的赤红纹身,“倘若不赌一把,我怎么能活?”
匕首斜着切入了锁骨下的皮肉,易卜之不由得惨叫出声,却被立即紧紧地捂住了嘴,哀嚎闷在喉咙里,他目眦欲裂,眼中渗出了狰狞的血丝。
“叫什么,一点儿也不像个男人。”尹怀殊专注地切割那块附有纹身的皮肉,握匕首的手极稳,每一刀都熟练精准,仿佛这一刻在他脑中已经演练过了无数次,哪怕这具躯体正因剧痛而颤抖挣动,从胸膛不断涌出的血液横流,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扰乱,甚至刻意放慢了来享受这份痛苦。
易卜之的身体猛地一挣,随之瘫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尹怀殊在易卜之的鼻下一探,果然断了气,便干脆利落地下了最后一刀,薄薄的一层皮肉上纹身完好无损,他将其收在怀里,往后方安静的树林瞥了一眼,掠身离去了。
不多时,急促的脚步声穿过树林,停步在了易卜之的尸体旁,秦征皱起了眉头,打量着躺在一摊血里的易卜之,他胸前血肉淋漓,面容扭曲,涣散的眼睛还怒瞪着高远的天空。
秦征环顾周遭,并没见到什么人影踪迹,只得忿忿不甘地叹了口气,将这具尸身带了回去。
府内其他人各自休整去了,秦征却不愿停歇,又组织了家仆并一众街坊近邻赶去扑灭街巷的熊熊大火。忙碌半晌,最终是天际起了闷雷滚滚,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浇熄了火势,落雨倾盆,连满地焦黑的烧痕也冲淡了。
秦征站在雨中,再无事可做,只好回了府,驱散了侍奉的婢女,湿淋淋的孤鬼一般在院落徘徊,回过神时,不觉已经站在了阮凝的房前。
秦征迟疑地抬手推开了房门,蓦然愣住了,只见圆桌上摆好了饭菜碗筷,仿佛正是在等他来。秦征心头狂跳,慌忙闯进房中四处搜寻,空寂寂的一无所获,他呆立在房中,雨水从衣上滑坠,滴答作响,他觉得好笑起来,也纳闷自己究竟想搜寻到什么。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