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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驰野终于能够看清楚他,说:“怎么了,你不是正好住在东龙大街吗?”
沈泽川正欲回答,忽然听着外边有脚步声。他还没动,萧驰野就猛地弯腰,把他扛上了肩头,几步跃过长案,带进了内寝。
余小再提袍上阶,叩响了门,唤道:“镇抚大人?”
镇抚大人叫人压在了衣架后,贴着墙壁答不了话。那便服都覆在了身上,沈泽川反手抵住萧驰野的胸膛,侧颈要回话萧驰野却突然把他抱高,沈泽川碰着衣架,见衣架要倾向地面,立刻抬腿给拦住。萧驰野乘虚而入,把他另一条腿抬到腰间,将他困死在身前。
“他有直呈御览之权,”萧驰野慢声说,“叫他看见了你我待在一起,这事就说不清了。”
余小再又叩了叩门,说:“镇抚大人可在?”
沈泽川扣住萧驰野的手,低声说:“乘人之危非君子作为。”
“我乘人之危?”萧驰野托着他的臀部,鼻尖迫近,笑起来,“对,我乘人之危。”
沈泽川与他对视,胸口微微起伏着。
余小再半晌不得回应,便推开了门。他夹着搜寻文书跨进来,开始环顾屋子,准备查看。
沈泽川的长腿缓缓回勾,要把衣架勾回原位。他伸腿时腰臀都要随之细微地动作,如今被萧驰野捧在掌间,竟渗出了层薄汗,才稳住了衣架。
待衣架稳了,萧驰野才贴着他的耳,用极轻的声音说:“其实它倒不了。”
沈泽川侧眸看他,微笑着做出口型:你这个王八蛋。
萧驰野欣然地接受,又贴着耳说:“戴耳坠吧兰舟。”
余小再自言自语着什么,看过前厅,就往内寝来。
沈泽川要动,萧驰野偏要压着他,大有他不颔首,自己就不让开的架势。
“戴吧,”萧驰野的呼吸濡湿了沈泽川的耳,那热息打在里边,湿得沈泽川脊背发麻,萧驰野含笑呢喃,“戴给我看。”
戴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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