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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制的刑床整体呈“人”字形,前端略低,用来放腿的岔开的两条则略高,这样跪下时就会自然塌下腰。刑床膝盖的位置垫了两层柔软的毛毡,小腹处略微垫高,还有一只软枕,三端和腰间都有固定用的皮带,防止受罚者挣扎。而在刑床的正前方放置了一面巨大的西洋来的镜子,几乎有一人高,四周有着精致美丽的雕花,中间的镜面和铜镜不同,而是白的,极为明亮清晰,能让跪在刑床上的人看见自己受罚时的模样,此时傅辛夷就能从中格外清楚地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
摄政王背着手站在他身侧,从镜子里看他,沉静的目光和他的在镜子里交汇。
傅辛夷脸上的热度一下子就高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这镜子好像是之前哪个小国的上贡,曾经也被他和摄政王共同赏玩了一番,那时自己好像也是这样和他并肩站着,偷眼从镜子里瞧他,然后为他的一举一动面红心跳。
那时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竟然真能被他拥入怀里肆意疼爱,后来这面西洋镜就被收入了库房里,也不知傅谨严是怎样找出来的。
他红着脸抿了抿唇,颤巍巍地跪上刑床。
柔软的小肚子刚好被软枕撑起,顺着刑床的起伏,他自然就摆出了塌腰撅臀的姿势,两条腿分别搁上两条木板,腿间的旖旎风光便全都展露在傅谨严的眼前。
白皙的脊背温顺地趴伏着,突起的脊椎被薄薄一层肌肉覆盖着,充满了少年人蓬勃的生命力。又细又白的腰肢下是白润光洁的臀肉,如同一只莹润的羊脂玉瓶,腰窝如盏,盈着湿汗,在灯光下,蒙上了一层白腻的珠光。嫣红的性器袒露在股间,两瓣饱满殷红的蚌肉微微张开,淫潮泛滥,肉口湿淋淋地翕张着。
那枚夹子还尽责地咬着肿大了一圈的阴蒂,被铃铛和链条坠着的淫珠好像豆子似的,从涨鼓鼓的阴阜中被夹出了头,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可以想到此时就算松开了夹子,那红彤彤的肉蒂一时半会也缩不回去,根本穿不得贴身的衣物。哪怕是最柔软的布料对于这敏感多汁的肉蒂而言,也如同粗糙的刷子,只要被磨一磨,就会湿溜溜地出水,弄得两条修长的大腿和嫩红的股缝都是一片滑腻,只能并着腿小心翼翼地走路,忍受体内一波一波涌起的欲望浪潮。
傅辛夷看着镜中双颊飞红的自己,心里又生出一阵紧张,雪白的大腿忍不住颤抖,让三枚铃铛同时晃荡了起来。
“叮铃铃”地随着他的震颤摇摆,链条绷直了,连乳尖和阴蒂也一并牵扯,让他一时缩肩扭臀,想要松一松链条。可他顾着奶子就顾不住阴蒂,奶头刚被松了松,阴蒂就被狠狠一扯,让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潮湿的呻吟,两扇欲飞的蝴蝶骨缩了起来,蜷成了一只小猫,汗湿的额头贴着自己的小臂,可怜巴巴地喘息着,只觉得下腹好像有火在烧,又热又难受,生出了难耐的空虚,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傅谨严取了一只乌黑的皮拍回来,就见他自己把自己折腾得发情,忍不住想要发笑,轻轻拍了拍他绷紧的肉屁股,“放松些。”
“呜啊……皇叔,轻、轻些……求你……”只是这样,他就忍不住吐出甜腻的鼻息,求饶的话却更像是发骚撒娇,听着便让男人下腹发紧,只想狠狠罚他,打得他呜呜哀叫,再也不敢卖乖求饶。
下一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皮拍落在他泛着粉的软臀上,落点刚好是翘得最高的臀峰位置。
“嗯啊!”傅辛夷发出软绵绵的一声娇吟,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
他没有用很大力,快感也多于疼痛,只是那处皮肤又薄又敏感,很快便浮起淡淡一块圆形红痕。
“屁股撅高点。”傅谨严用皮拍画着圈磨着刚才那处红色,被处理过的皮面略微粗糙,激得傅辛夷颤起了腰,柔软的腰肢更软了下去,把浑圆柔软的臀肉高高往上送去。
“要求和刚才一样,不准用手挡;不准躲;不准咬嘴唇,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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