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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顺利。”赵竞安抚他。
在紧绷的会议室气氛和下属各自的私语声中,赵竞看着两人充满爱意的聊天界面,再次体会到了一家之主的感觉,又坚定地告诉韦嘉易,晚上到家可能会晚,早点睡不用等他。因为韦嘉易明早还要赶九点的飞机。
聊了几句,赵竞接着开会,最终商定完各项初步的危机应对方案,已近十二点。他回到酒店公寓,刷卡上楼,打开房门,房间里很安静。客厅里留着一盏昏黄的灯,韦嘉易的行李箱放在门边。卧室的门没关,微光透出来。
赵竞走进去,看到韦嘉易戴着他的眼罩在睡觉,大概是有灯睡不着,又不想赵竞回家很暗。他的脸被盖得快只剩一个下巴尖,齐肩的黑发散在枕头上,呼吸均匀,让赵竞觉得十分可亲。
赵竞不想吵醒他,生平第一次尝试轻手轻脚,但他得从柜子里拿睡衣,翻找的动静有点大,还把韦嘉易一件有链条的外套碰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罕有地失败了。好在韦嘉易睡得很熟,只稍稍动了动,并没有醒。
洗了澡出来,韦嘉易换了一个睡姿,手斜过来,压住另一半床,显得睡相不太老实。赵竞轻轻抓起他的手腕,挪了点位置,躺下去,正想关灯陪他一起安然入睡,闻到了韦嘉易身上散发的很淡的酒味。
韦嘉易这个酒鬼。赵竞马上想,按到灯开关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原因有三。赵竞开了十多个小时的紧急会议,但身体并不累;韦嘉易的外表容易让人心猿意马,产生遐想,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上次韦嘉易喝酒之后给赵竞的体验太过难忘,也是韦嘉易自己的责任。
还有,不是赵竞不够光明正大,是韦嘉易睡着了。
赵竞看着面前毫无防备的人,很轻地用手指摸了一下他的嘴唇,又碰了碰他的锁骨。韦嘉易睡觉睡得浴袍都散开,露出来的皮肤白得像一件名贵的无暇玉器,散发温暖的热度。
明明碰得不重,韦嘉易睡得太浅,身体动了动,手抬起来,抓住了赵竞碰在他小腹的手,抓到手指,不允许他继续摸,不过没有推开。
赵竞并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错,也没有产生被抓到的心虚,问他:“怎么了?”
“……”韦嘉易好像因他的理直气壮而失语,捏了一下他的指腹,靠过来抱着他。
赵竞回拥,按着他的腰微微施力,韦嘉易的腹部被压得内陷进去,这次竟然没有瑟缩,反而搂着赵竞的脖子,贴得更紧了,说了句明显的醉话。
赵竞听得手没有控制好力气,握着他的腰,抓得重了,韦嘉易呼痛,赵竞立刻松开,问他:“为什么又喝这么多酒?”
“没有啊,不多。”韦嘉易不想承认自己已经二十下半,仍像情窦初开的青少年,担心男朋友担心到一个人喝多,神经质地偷戴着他的眼罩装作他在身边,还戴得不小心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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