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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过了好几年,在她高中的时候,季修早忘了当时的感觉,“不痛,难道你想再要个弟弟或妹妹?”
“不要。”季溪嘴唇微鼓,身体率先反对。
“或者你想吃掉爸爸的精液,给爸爸生一个?”他冒出一句有违人伦的禁忌玩笑。
季溪心如擂鼓,不说话,季修靠上去,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看她的眼睛,“真的想?”
“我不知道......”季溪抱着他脖子,有点迷茫。她还太年轻,只想永远霸占爸爸,更是沉溺于和他做这种淫荡的事情,但这一点上,她内心一片空白,没有愿意,也没有不愿意。
季修叹息一声,“傻宝贝,我们这样已经是极限,爸爸怎么能再让你受苦?”
别说怀孕,他现在都不敢放开了手脚操她,每每用鸡巴磨逼爽到想不管不顾插进去,都觉得浑身罪恶,像个矛盾的精分患者,一边沉沦,忍不住做些过分的事,一边又饱含愧疚,觉得自己可以忍耐最后一步。
他亲了亲她红润的脸蛋,又认真去清理她的腿心,看着那个小肉洞重新变得光洁,阴蒂鼓鼓,手心里沾染上有别于水的滑腻,季修将她腿分得更开,中指磨弄细缝,“又想要了?”
季溪轻吟一声,娇声道:“你一直对着我那里,怎么可能没感觉......”说罢腿缠上他的腰,主动扭腰去磨他的鸡巴,细声道:“还想要......爸爸。”
“小骚货。”
季修轻斥一声,却把她缠着他腰的长腿拨开,蹲下身子,盯着那口湿穴,他弄了半天,早眼热了,心一横,薄唇凑近,含住女儿潮湿的小逼。
下体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季溪控制不住地叫出一声,瞪大了眼睛去看腿间的男人。身为爸爸的男人在为她口交,是她上次深夜和他电话时偷偷幻想过的,而真到这一刻,刺激还是大过了她的想象。
“啊!爸爸......”她腰臀扭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而他仿佛也很饥渴,不知疲倦的舔着女儿的小逼,阴蒂小肉粒被他卷进嘴里,又吸又含,舌尖仿若一把利剑,上下戳刺那道哗啦啦流水的肉缝。
“呜呜.....好麻,好爽......”她被伺候得很舒服,淫荡的身体满是快意,动着屁股不停挣扎,又像在迎合他的吞咽,把满满的汁液都喂给他。
季修没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回响在浴室里,舌尖灵活地挑弄,嘬着肥嫩的逼肉亲吮,咬得阴蒂冒水,骚水流了满嘴,不过舔了十来分钟,就把季溪弄得尖叫着冲上巅峰。
淫水咽下,季修黑色的头颅才从她腿间离开些许,望着被他舔得深了一个色的小逼,季修舔了舔嘴唇,揉搓湿漉漉的淫肉,“好浪的小逼,喜欢爸爸舔吗?”
季溪敞着腿,无助地看他,低身抱他,口里呜咽,“喜欢......爸爸,刚才要死了......”
“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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