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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衡跨得急,两人贴的很近,对方一抬头,秦衡就见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在离他不到十公分同他道谢。秦衡喉头一紧,呆立当场。
见到秦衡,江与绵也是一愣,随即脸色有些发白,连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馆长不明内情,热情地给两人介绍:“秦先生,这是我们馆才来不久高材生,江与绵,与绵,秦先生,他给我们馆里捐了一大笔钱造新楼。”
“秦先生,”江与绵低着头没看他,小声跟他打招呼,“你好。”
秦衡的失态只持续了一秒,便恢复如初,他笑了笑,对着江与绵伸出手去:“你好。”
江与绵看着伸到他脸下面的手,也伸出了手跟他交握。
谁料秦衡握住江与绵的手就不放了,自然地把江与绵拉到身边去,装作很有兴趣地看架子上的报刊。
馆长没注意到两人的姿势,他发现储藏室边角落里有一个灯泡灭了,让江与绵招呼秦先生,自己走过去看。
书架挡住了馆长,这一小方天地只剩下秦衡江与绵两个人了。
“绵绵,”秦衡低头附在江与绵耳边说悄悄话,手紧紧攥着他,“好久不见。”
江与绵低着头,一副任秦衡人欺凌的样子,不接秦衡的话。
馆长打传达室电话,叫人过来修灯泡。秦衡放开了江与绵的手,走过去和馆长告别,说公司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要回酒店。
馆长连忙点头,说送他回去,秦衡却要江与绵送他。
馆长有些顾虑,江与绵是很内向的人,虽然秦衡为人圆滑,碰到江与绵,怕是也要冷场的。他刚想打圆场,江与绵自己答应了。
馆长只好目送两人出去了,继续在原地等着人来修灯泡。
江与绵在沥城买了辆代步车,就停在图书馆门口的车棚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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