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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是傅青淮就近在咫尺站在面前,怕染了寒气的西装会冻到她肌肤,长指好心脱去,随意就给扔在了浅灰色的昂贵地毯上。
然后顺势俯身靠近,解了西装的长指又来掀她的裙子。
姜浓脑海中懵了三秒,不受控制地想到他先前那句:“迎难而上。”
霎时间,连带衣领下那柔嫩的肩膀都泛出紧张,想要躲,又本能地去揪住他的衬衫纽扣,用了力的,连指尖都失了一丝血色。
“三哥!”
“别动,让我看看你昨日的伤。”
傅青淮没有替她解衣裙,但是要去看伤,瞬间让姜浓身体里里外外都跟火烧火燎过般,呼吸一窒,想着说,怎么又要看了。
她和先前反应差不多,是不让看的,谎称已经好了。
傅青淮骨节匀称的长指搭在那裙摆上,侧眸看了她问:“才一夜就痊愈了?”
姜浓说慌了,在外被寒冷的天气冻着没什么知觉,也想不到那块地方去。
如今在室内,被暖气热烘烘着身子骨,什么都回温了,人也显得娇气了些。
“你让三哥看。”傅青淮没有强行来,薄唇近乎贴着她发红的耳朵说话,丝丝的热意,将姜浓身体里那点隐晦的酥麻都勾了起来,静住呼吸,听他说完:“就告诉你个秘密,怎么样?”
姜浓犹豫了下,也就这几秒的功夫里,被当成是默许了。
……
她细白的脚踝紧贴着黑丝绒床单,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不知过去多久,或许十分钟,又或许才十几秒。
姜浓侧过脸,完全藏在了软软的枕头上,心却是被傅青淮的一举一动牵动着,闭眼也能想象出他从抽屉里拿药罐,打开又盖上的动作。
直到他拿起旁边的白色绸缎手帕,不紧不慢地擦拭去长指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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