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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至于!”李青山稍稍用力,叫柳鱼身子转了一下,变成侧坐在他身上,紧紧搂着,“孩儿的阿爹这般爱吃醋,我再不注意一点,他日后在孩儿面前告我状如何是好?”
柳鱼伸手狠狠戳了一下李青山的腰,转而胳膊紧紧圈着他的腰,头靠在李青山肩膀,他喜欢与李青山这么紧紧贴着,一点缝隙也不留的时候。
“我…我就是吃醋!”柳鱼愤愤道:“我一想起来你抱着那个孩子敲响他的门,三个人在一起那场景,跟一家三口似的,我就生气!”
李青山因为他这一句话,心花怒放地近乎失了声,掰正柳鱼的脑袋,凑得极近,哑着嗓子告诉他:“你这么在意我,我…我真的好高兴。”
柳鱼仔细地看他,只自己这样的一句话就能叫他激动得声音发颤,眸光闪动。那他为什么不叫他更高兴一点呢?
柳鱼重重亲了上去。
不仅主动,还热烈。
回应他的是更加难以自控的李青山。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险些就没把持住,在李青山解开柳鱼外衣上头的两个盘扣,扯下他一边的衣服,露出左侧锁骨处由孕痣化的那朵粉红色小花时,李青山才堪堪清醒过来,牙在那朵小花上来回啃咬着,手捏着柳鱼的臀近乎要把人扣入怀里,十分难耐地说:“等晚上。”
柳鱼仰着脖子任他啃咬,轻喘着,紧紧抱着李青山的脑袋却也是动了情的。
两人就这般静静抱着,等待自己平复下来。
柳鱼还跟丛春花说进屋是包过年要给来拜年的孩子压岁钱的呢,结果进来这么久,正事一点也没干。
柳鱼平复下来,回过神,推开李青山,红着脸赶紧把自己的衣裳扣子扣上了。
他…他刚刚真是色迷心窍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竟干出那么孟浪的事。
李青山却是很不满的,看他把衣裳扣子又扣上了,愤愤地去咬他的盘扣。
这样还真有些像不甘心还想汪人一口的狗狗,柳鱼忍着笑,抬手给他顺毛。
李青山尤不满足,又叫柳鱼主动亲了他几口,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柳鱼。
柳鱼起身从钱匣子里抓了两大把铜钱出来,每六文钱堆一摞,叫李青山帮着他裁红纸把这六文钱都用红纸裹起来,这是大年初一要给出去的压岁钱,亲戚之间基本都是这个数,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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