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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了,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嗤笑,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晴奴:“哦?听你这意思,倒是怪上爷了?分明是你自己的骚穴不知检点,见了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流水,还敢怪到爷的头上来?”
“奴婢不敢!”晴奴被您说得心头一跳,连忙伏低了身子,却依旧不肯完全服软,只是那语气软化了许多,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奴婢只是说…爷的东西,与爷一般霸道…奴婢们这贱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您没再理她,转而看向羞得快要昏过去的婉奴,故意放柔了声音,戏谑道:“婉儿,抬起头来。让爷想起这东西的由头了…当初也不知是谁,在那木马上哭得梨花带雨,嘴上喊着‘太粗了受不了’,那小屁股却扭得比谁都欢,水流得能养鱼。爷瞧着你那浪荡样儿,才特意吩咐人做了这宝贝来疼你,怎么,不喜欢么?”
您这番话,不仅是对婉奴的羞辱,更是说给满屋子的下人听。婉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眼圈瞬间就红了,却不敢哭,只能拼命摇头:“喜欢…奴婢喜欢…谢…谢主人恩典…”
琉璃和软软听得云里雾里,却也抓住了重点,琉璃好奇地问:“婉姐姐的小屁股会扭吗?像小狗狗摇尾巴那样吗?”
软软则一脸向往:“水多得能养鱼…哇,那得是多大的一个湖呀?”
她们这番童言无忌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婉奴和晴奴本就岌岌可危的羞耻心。两人恨不得将头埋进地缝里去,身子都因为羞窘而微微颤抖起来。一旁的李嬷嬷和采心等人,也是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显然是在强忍着笑意。
您看着这幅光景,心中畅快无比,伸手捏了捏琉璃的小脸蛋,笑道:“是啊,是只有乖孩子才能看见的、‘恩宠’的湖泊。”
说罢,您将目光重新投向地上跪着的两人,语气变得幽深而充满压迫感:“既然你们都说喜欢,那便起来用膳吧。”
“谢爷。”两人如蒙大赦,在婢女的搀扶下,颤巍巍地在您下首相隔一个位置坐下。
您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后,才又像是忽然想起般,开口问道:“对了,那几根东西…你们都试过了吧?”
两人刚刚拿起筷子,闻言手又是一抖。
您看着她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根‘酥麻凤羽’和‘锁宫龙根’,你们是更喜欢前面那根,还是后面那根?又或者说…是前后两处一起被填满的时候,更让你们舒坦?五档全开的时候,是不是比爷亲自操你们,还要快活?”
您每问一句,她们的身子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那刚刚被温水浸泡过的身体,似乎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变得湿热起来。她们握着筷子,却一道菜也夹不起来,只能低着头,任由那满面的红霞,和眼中的水汽,暴露出她们此刻最真实的、被您的言语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淫靡心事。
见她们羞得不敢回话,您又追问了一句:“怎么,答不上来?看来是爷赏的东西不好用,没让你们尽兴?”
这话可比羞辱更严重。婉奴连忙放下筷子,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却清晰地回道:“回爷的话…那…那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只是终究是死物,怎能与爷亲自疼爱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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