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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淮南摸了摸,难得没露出个笑模样。
迟苦脱了外套挂上,跟他说:“喝完考试。”
“你不去谈恋爱了吗?”陶淮南手里拿着奶茶,问他。
“我谈个屁。”迟苦拿了吸管往陶淮南手里的奶茶上一扎,“啵”的一声。
陶淮南低头去找管,小瞎子找个吸管都找不准,也要张着嘴去碰。
迟苦看着他嘴唇挨到吸管,老老实实地吸着喝,吸到珍珠了就慢慢嚼一会儿,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听话。
一大杯奶茶喝下去一半了,陶淮南才猛地反应过来,刚才迟苦根本就不是出去搞对象,他就是故意吓唬人,他出去转了一圈就买了杯奶茶。
满足感顿时嘭嘭地在心里爆炸了,小孩子的开心真的太简单了。
反射弧一百米长的陶淮南“啊”的一声从沙发上起来,找到迟苦往人背上一搭,圈着脖子:“你就是特意给我买奶茶去了!”
“我不是。”迟苦说。
“你就是!”陶淮南笑得高兴极了,“你怎么这么好!”
迟苦把他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摘下去,陶淮南又去抱他,叫“小哥”。
“过来考数学了,你看你英语答的都是些啥。”迟苦皱着眉,“脑子里天天也不知道都装的什么。”
陶淮南现在心情好极了,怎么说也不生气,乐乐呵呵地坐那儿准备考数学。
青春期的痕迹在陶淮南身上并不明显,不叛逆也不尖锐。
被一杯奶茶哄得顺了毛,接下来不管怎么都是笑着的,偶尔也说浑话,说完再哄人家说我错了。
陶晓东带他俩去店里的时候也一样,紧贴着迟苦不分开,“小哥小哥”叫得没那么亲的了。
陶晓东干着活,听陶淮南又在一边说好听话,戴着口罩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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