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读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25章(第2页)

秦穆的脑袋里像是爆发了巨大的雪崩,理智轰然坍塌,碎落一地,分不清是醒是梦。那人捏着他的下颌,半强迫他张开嘴,唇舌纠缠津液交互,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胖子颤颤巍巍地骂了句:“我操……”

秦穆头皮一炸,猛地推开了他。

“满意了?”沈流屈指抹了抹嘴角,话是问飞燕的,目光却一动不动地定在秦穆身上。

刚刚目睹过活色生香现场版的主持人飞燕咽了口唾沫:“……满意。”

“满意就散伙吧,不早了。”公寓主人翻脸无情地下了逐客令。

面红耳赤的秦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跳得快要脱轨了,只想逃跑。奈何手脚不听使唤,跌跌撞撞地走不出直线来,差点儿撞翻茶几。沈流扶住他的胳膊说:“你留下。”

秦穆挣了一下,大约是牵扯到了沈流手上的伤,对方“嘶”地抽了口气,他顿时不敢动了。

气氛太过诡异,群众们再也没有了围观的勇气,一个比一个逃得快。胖子瞬间醒酒,眼镜连八百度的眼镜都不要了,两人互相搀扶着冲出了门。飞燕和其他几人像是要争夺快速穿衣大赛冠军,一边裹羽绒服一边往外跑。那位绯闻女友则是黑着脸一句话都没说地消失了。

三分钟之内屋里就剩下沈流与秦穆两个人,显得十分空荡。

秦穆今天先是自己吞了一坛醋,又灌了一肚子酒,莫名被沈流甩了脸色,又莫名被他强吻,心情起起落落到此刻脾气也压不住了,冷着脸嘲讽道:“你不去送送嫂子吗?”

沈流用力一推将他按在墙上:“放出去没几天就不听话了,是不是皮痒?”

秦穆头晕得烦躁:“再不放开,胳膊断了别怪我。”

沈流用胸膛抵着他,故意用受伤的右手压在他腕上,笑道:“给你个机会,来。”

“……有病。”秦穆即便醉得迷糊也记得不能动他的伤处,就这么被压制得动弹不得,闷声道,“别闹了行不行?”

沈流与他贴的这样近,沉黑的眼眸在灯下泛起一点点细碎的星芒,含着笑问:“生气了?”

“不想让她亲我说一声就行了,何必这样……”秦穆说不下去,垂下眼睫避开了他的目光。

“堂堂法律系学子,难道没学过有借有还才算公平?”沈流非常无辜地扯了扯嘴角,“你趁我酒醉偷亲我的这笔债,总该允许我讨回来。”

热门小说推荐
王二驴的浪漫史

王二驴的浪漫史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蜜里调婚

蜜里调婚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俏军嫂随军记

俏军嫂随军记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我的秘密恋爱

我的秘密恋爱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小偶像

小偶像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我们不卷了

我们不卷了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