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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眼前这个人全部的一切,从里到外,从身到心。此刻的沈流被疯狂的占有欲操纵着,丢掉了所有的技巧和克制,放任自己沉沦于极乐欲海。

傲慢是罪。让人画地为牢,被虚无的坚持遮住双眼,忘却本心。

贪婪是罪,引人强求奢望,被占有的欲念推向深渊,求而不得。

色欲是罪,令人失去理智,被肉体性爱的欢愉蛊惑,相互纠缠。

可即便负上这深重的罪与罚,他依然想要他。

明知不可、不该、不能,却偏要强求。

哪怕只有一夜。

曾经痛失的人就在眼前,像是高挂在伊甸园树上鲜亮诱人的果实,让他鬼迷心窍,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心甘情愿为了咬上一口而堕入地狱。

秦穆就是他命里的因果,身负的罪责,逃不开的心魔。

他认了。

这执念藏得太深,忍了太久,一旦死灰重燃,即刻烈焰滔天。

心跳得快要炸裂,胸腔里一片滚烫。沈流将秦穆的双腿揽在臂弯里,横冲直撞地在柔软的幽径中无情挞伐,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仿佛要将两具身躯融在一处。

秦穆被这粗暴的进攻撞得神魂都要散了。痛苦和欢愉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罐子,交织成一片墨黑之中的五彩斑斓。灭顶的快感闪电般刷过每寸肌骨,身体在战栗,呼吸在发抖。苦苦忍着的呻吟从喘息之中溢出来,破碎压抑的喉音带着独特而禁欲的底色,在交缠旖旎的情潮之中反而显得愈加诱人,惹得侵入者几乎快要发疯。

肌肤相触,下体相连,彼此都是滚烫的,分不清谁点燃了谁的欲火,又是谁满足了谁的求索。

沈流再度挺身没入他身体深处,贴在他耳边问:“拿鞭子舒服还是张开腿舒服?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平日里清冷傲然的人此刻已被狂风骤雨卷入了欲望的漩涡,被逼迫得面红耳赤丢盔弃甲:“……喜欢。”

沈流偏偏不肯放过他,一面深入浅出地大动一面引诱:“没有诚意,说点儿我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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