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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制,人不多,陈挽没有包场,只是买断了部分球道,这便是他比旁人的心细之处少爷们不喜欢热闹,但也不喜欢太冷清,人不能多也不能少,就看怎么把握这个度了。
赵声阁前几即使生病也上班,但还是堆积了一些工作,电话很多,因此最后一个从车上下来。
其实他今天没有打算要来,但谭又明给他打了许多次电话,并说有重要的事要说。
还讽刺他身体那么差应该加强锻炼。
“……”
赵声阁走过来跟大家点了个头,目光经过陈挽时,也一视同仁地点了头,与其他人无异。
蒋应站得最近,顺道和他交谈,陈挽一直找不到跟赵声阁打招呼的机会,只得先去找球馆经理打点。
等他进入更衣室,已经没有什么人,放好东西关上柜门,赵声阁正在物品,陈挽走过去,看着他,说:“赵先生。”
赵声阁在戴护腕,听到陈挽叫他,抬起眼,点点头。
不疏离,也不热络。
陈挽径直走上前,看他单手给另一只手戴护腕不算太顺手,问:“需要帮忙吗?”
赵声阁自己扯好护腕:“没事,不用。”
陈挽就这么站着,也不走,腰背挺得很直,一副耐心专心等人的姿态。
赵声阁通情达理地说:“你好了就先过去吧,等一下我关门。”
陈挽摇摇头,面色平静但执拗地说:“没事,我等您一起。”
没等赵声阁拒绝,陈挽就主动问起:“赵先生,您的感冒好了么?”
赵声阁不甚在意回答:“应该好了吧。”其实声音还夹着一点哑。
陈挽手紧了紧,觉得赵声阁似乎对自己的身体一直有种不上心的随意,想了想,他问:“您想喝点蜂蜜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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