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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黎还拽着方玉泽的手,被方玉泽锋利的目光扫了一眼,年黎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轻声喊了一声:“泽哥........”
方玉泽没空再陪年黎纠结这个问题,他拧着手腕挣脱了年黎的手,一边打电话一边朝房间里走。
年黎望着方玉泽的背影依旧不死心,说:“泽哥,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声音不高却清晰的回荡在客厅里。
方玉泽的脚步顿了一下,走进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一通电话的到来让这个问题无疾而终。
那天晚上,方玉泽没有出自己的房间,他喝了点酒又吃了药,不到十一点就感觉到困意,洗漱上床休息,迷迷糊糊还没有完全睡着时隐约感觉到床垫凹陷,熟悉的气息袭来,方玉泽下意识的将冰凉的手朝旁边探了一下,立刻被一个温暖的大手握住,随后那阵暖意将他彻底的包裹。
第二天早上,方玉泽又是在年黎的怀里醒来。
这个行为在第一次发生后已经成为了两人心照不宣的习惯。
年黎喜欢黏着方玉泽,方玉泽也从不拒绝。
至于那天晚上挑起的话题,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
对于年黎而言,他似乎是真的默认了他和方玉泽之间的关系,对方玉泽愈发的好,每天给方玉泽送菜送饭,嘘寒问暖,关心的无微不至。
方玉泽倒是和以前一样,对年黎不冷不淡,想起来时找一下,忙了就忘了,仿佛年黎只是他用来调剂生活的玩具,可有可无。
后来的一周方玉泽有个项目需要去国外出差,年黎见不到方玉泽,每天发出的信息更是石沉大海,好不容易瞅准时差给方玉泽打了几通电话,要么是正在通话中,要么是直接挂断。
年黎手指滑动着手机,他和方玉泽的聊天界面绿油油的,全部都是他发的信息。
也只有他发的信息。
从一周前方玉泽离开家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没有收到方玉泽的任何信息,以至于年黎上班的时候都没法集中精力,上错了两次菜,打碎了一幅碗碟,被罚了二百块。
发工资的那天,别人的工资都是直接打到卡里,只有年黎没有银行卡,老板直接从收银台抽出了一叠脏兮兮的纸币给了年黎,年黎却跟捧着宝贝似的坐在后厨的台阶上很认真的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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