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唐铮小声道:“谁说他进屋就是看片儿的?”
台球厅的大姐头,本名叫许文芳,原来是附近朝阳三中的学生,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出来混社会了。两位损友就在门口一人坐个马扎,吹着一瓶啤酒。唐铮嘴实在绷不住了,低声跟大姐头讲八卦:“姐,你知道他床旁边墙上贴那张海报么?就你放录像那个屋。”
许文芳就琢磨:“那屋里不是贴了好多?不都是影星海报么?……他喜欢周润发?还是喜欢梁朝伟张国荣?”
“不是那些!”唐铮诡秘地汇报,“他还贴了有一张《十六岁的花季》的海报。”
《十六岁的花季》,电视里热播的中学生电视剧,他们在台球厅里打球也一起看过,讲述校园青葱岁月和学生纯情初恋,特别真实,特别好看的。瞿嘉在小录像厅他睡钢丝床的地方,床头,就偏偏贴了一张《十六岁的花季》演员的大合影,跟周围港片巨星的电影海报完全就不搭调。
芳姐说:“所以瞿嘉他喜欢那个剧,喜欢‘白雪’还是‘陈菲儿’?那里面就这俩漂亮女生吧?”
“白雪”和“陈菲儿”,剧中的两位班花,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风格,在现实校园里也一定各有各的爱慕者追求者。
唐铮一摆手:“我觉着他既不喜欢白雪,也不喜欢陈菲儿……姐您再去仔细瞅瞅那张海报,你没瞅见陈菲儿旁边还一男的么?”
许文芳立刻麻利儿地闪进小屋,仔细又看一遍,回来继续八卦:“那不是电视剧里跟陈菲儿暧昧的,那个同班同学,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从外地转学借读来的一个男生?”
俩人简直像搞情报一样,分析案情,严肃而诡秘。唐铮表情微妙:“姐,这事我就悄悄跟你说啊,你别告诉别人……嘉他这人吧,别看表面上那么个色,那么别扭的,自己在屋里偷偷的他也有事儿,他也搞……搞什么啊?姐你都知道么,我们男生嘛,半个月不弄一下我就憋得慌,一个月不撸老子就要死了卧槽!……那玩意儿有味道的,反正我干的我能闻出来,太明显了你知道么……平时睡午觉我是靠墙这床,他是靠墙那个床,中间隔一段距离,我要是什么都没干,这屋里还能让老子闻出来有事儿,那就是他了。”
“……”
俩人都是一脸微妙,压抑着声音在研究,瞿嘉到底有没有在录像厅小黑屋里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然后,又赶紧凑到那屋门口,一起盯着墙上那张稀奇的海报。
唐铮说:“姐你觉不觉着,那男生长得像谁?”
许文芳以女性的眼光仔细甄别:“像么?”
“像!”唐铮附耳说,“我还记着这男生演过另外一个电视剧吧,《封神榜》?对,就是,他还演过哪吒,有没有!”
芳姐琢磨:“让你这么一说,我也觉着,这个演员确实有一丢点儿像小周。”
唐铮打眼色:“是吧?有点儿那感觉。”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