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十五的性格相对温和,长期属于势弱的的一方,那是初一因为姜玥卿的关系心烦意乱,这才被他钻了空子,取得身体的主控权。
十五屏气凝神,专注于姜玥卿,专注于他们的吻,和这个姜玥卿在一起,让他变得强大,对她的渴望让他生出了力量,掐断了初一冒出的芽尖,将初一再一次送进了沉睡之中。
他和她亲热,才不要让那臭家伙旁观、共感。
此刻,她就属于他一人。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必须独属于他。
本是势均力敌的吻开始倾轧,他的舌头窜进了她的口内,放肆的吸吮舔吻,一双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着,抓住了她的双手,将那柔嫩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
不需要言语多余的赘述,姜玥卿的双手灵活地解开了他身上的衣物。
面对十五,她要大胆一些。
初一跟十五都喜欢被她摸,只是只要摸了初一,她就要有被他钉穿在床上的觉悟,可十五不一样,他喜欢被抚摸,当她摸到他欣喜了,他就会加倍的回报她,给予她难以言喻的快慰,与她共享极乐。
显然,她的触摸取悦了十五,十五健硕的身躯贴着她,温度源源不绝的从他身上发散,感染了她,心跳如同擂鼓,肉贴着肉,相互厮磨、撕扯,点燃星星之火,火簇被点燃四射,引发燎原大火。
“唔嗯……”不只皮肉相贴,男女身上最隐密之处也贴合在一块儿,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姜玥卿渴望着被填满,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莹白的双腿,柔嫩的腿肉刷过了健硕的腰线,十五的大掌贴着她的腿,勾着她的腿搁在腰上,那一双腿有自己的意识般盘了上去,足背在他的腰线上勾画,画出情欲的图腾。
坚硬的肉棒在湿润的花户上头抚摩着,麻酥酥的感觉不断传来,四肢逐渐不受控制,像是对肌肤有渴望一般,她只想与他不断的触碰、教触。
“唔嗯……”虽然言语被吞没,肢体的反应却是最诚实、最露骨的,她想要他,想要他进入她。
两人吻得热烈,姜玥卿闭紧了双眼,矇眼不下头的眼皮微微发颤,她不知道此时十五张大了双眼,脸上的神色近乎痴迷。
来回反覆,三过门而不入,欲根抵着穴口,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响,无比的淫乱。
相对于初一的干脆,十五在床笫间既是温柔,也是磨人,总是喜欢一步一步的击溃她的理智,直到她身心全都叫嚣着想要他,最后忍不住求着他,求他肏她。
话说不出口,只能用身子来求,双手摩挲的他的后背,柳腰抬成了一个小小的拱桥,试图去吞没他粗硕的棒身。
锐利的快意一下子窜升到了头顶,让她眼前一片昏花,“哈啊啊啊……”十五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被压抑许久的家银声如同爆发的山泉,一下子倾泻而出,声音激昂,如同高山飞瀑落在石子上,水花四溅。
蛰伏许久的猛兽意动了。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