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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这一年的入冬时间似乎比往年都要早,一觉醒来,气温竟然已经零下。
放假后钟黎窝在这房子里醉生梦死,俨然进入了冬眠时刻。她早上爬起来看一下时间,又是早上9点了,只能感慨昨晚发下的早起毒誓根本做不得数。
门开了,穿着件黑色毛衣的容凌站在门口,边喝茶边看着她。
钟黎被他戏谑的眼神看得无地自容,藏在被子里开始穿衣服。倒不是羞,主要还是怕冷。
虽暖气适宜,可早起裸在空中还是会感到冷。
钟黎找来找去找不到自己的袜子,弯腰趴到床头去翻,全然不知身后有危险临近。
等她惊呼一声被他捂住嘴时,她已经被他拉到身下了。
“别乱喊,这屋子隔音不好。”他附在她耳边说。
钟黎是后来才知道他诓自己的,五道营胡同里的这处屋子,隔壁的屋子是空置的并无人入住。
当时她确实是很紧张,以至于他进来时,她攥着被单把脑袋埋到床单里,愣是不敢吭声。
他把她的脸从底下捞起来,两根手指钻入她口腔里,熟稔地搅动,明知故问地问她,为什么不出声儿。
钟黎那时候觉得,他是真禽兽。
她的眼角都沁出了泪珠,泛滥得好似一汪住不住的泉眼,他随手扯了条毯子垫在下面,在她耳边又轻笑一声:今天怎么这么多?
其实一开始去缦合那段时间钟黎不是很乐衷于此事,她实难接纳他,反应慢,他又不爱前奏,时常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冲进去,痛楚多过其他。
他某一天吻着她的脸颊说:“我们黎黎长大了。”
她觉得他这话有种调戏的味道,也觉得羞耻,放空的眼神逐渐回来,忸怩着要挣开他:“才没有!”但不可否认后来她确实是逐渐得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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