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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卿看着严懿琛这一长段的话,又突然觉得严懿琛又确实是对学术造诣方面严厉且认真的,但偏偏让他带那个玩意,又说不弄他,这又显得有些老不正经。他永远都看不透严懿琛到底想的什么,只能乖乖听话照做。
禾卿进报告厅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严懿琛坐在第一排最中间,一身深灰暗纹的西服,打着墨绿色的领带,胸前的口袋露出两个尖角的黑色绸缎方巾,搭配上那无可挑剔的优越脸庞,刀削般线条清晰的下颚线,淡粉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线,高挺鼻梁上的丝框眼镜透着那双深邃凌厉的漆黑瞳孔,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宛如英国贵绅般让人挪不开眼。
旁边都是他们学院那几个有头有脸的老师,禾卿一边往里走着,一边听到旁边接二连三的女生在讨论坐在最中间那个帅的要死的男人是谁,带着眼镜又像是教书的,但这周遭散发的那股母庸质疑的冷峻气质倒又像是上位者,估计都是外院的人,他听到有本院的学生解释道是他们院里的“头牌”教授,别光看人长得帅,那上课布置作业起来心狠手辣,毫不手软。在他建筑专业挂科的学生大有人在。
禾卿一边听着,找到中间一排坐了下来。等时间到了,大会堂坐满了,闻鹤秋老教授就上台开始演讲了。
老教授讲的确实确实好,禾卿本以为这讲座只会是很枯燥,但没想到那几个有关“有机更新”理论的实际讲解会被讲的如此生动,这台下座无虚席的学生全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有时候还会说几个旧时老北京的方言俚语来让整个课堂更加的生动具体,就算是外院的学生也是都能听得懂跟着一起笑。
严懿琛也确实如他所说般承诺着,老教授在报告厅演讲,禾卿也在全程听着,就是后半段的时候屁股坐麻了,扭了下腰东西就会在体内乱顶下,这放大的羞耻感还是让禾卿坐立难安,耳颊透粉,这么一直扭屁股,底下那嫣红小穴口流出蜜桃味的润滑剂掺着些许腺液,弄得内裤一片潮湿黏热。
禾卿越扭着腰肢抬起一半屁股又做下去,那穴口越是翕动收缩着,跟小鱼嘴一样一张一吸的,把跳蛋往里吸的更深,逼仄湿热的穴肉越发的空虚难耐,就像误食了欲望之果的亚当与夏娃,一旦偷尝了禁果,那止不住吞噬一切的欲望就遍地开花,身子再也收不住想要更大器物填满。
明明很好的撑过了一大半,到后头禾卿怎么也撑不住的脑子开始昏聩,额角鬓边冒着细汗,台上老教授的话也开始忽远忽近起来,上方打下的大桶灯都无比晃眼起来。
正当禾卿实在坐不住想去厕所的时候,他终于看到老教授讲完了,台下一片掌声,而随之而来的是台下的严懿琛走上了讲台,然后接过了话筒,男人沉着内敛的演讲道:“以上是本次闻鹤秋教授在武大就‘中国旧建筑对城市发展的更新与启示’的全部演讲,我们由衷的感谢闻鹤秋教授在武大开的这次讲座,能让我们一同对中国旧建筑的改造进行新的启发思想,对当代的学生又该如何发人自省也提出了问题。建筑也应该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如何很好的延续这种物质文化也是吾辈不懈努力的共同理想。”
“闻鹤秋老教授也曾是我在清华读博的老师,我非常荣幸成为他的学生,他给了我诸多专业上独到的见解,也成就了现在的我,所以我希望今天闻教授在武大的演讲也能给各位同学予以帮助,最后让我们再次把掌声送给闻鹤秋教授,欢迎他来武大讲学!”
台上男人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到了大会堂的各个角落,字字珠玑,沉稳内敛,禾卿一瞬间像是陷进去了一般,被台上这个所有灯光汇聚一身的成熟男人给深深迷住,直至掌声响彻整个大会堂,禾卿这才如梦初醒,魂不守舍的跟着鼓掌。
随着讲座的结束,大会堂所有的学生都开始朝着两边走出去,禾卿两个眼睛就这么死死扒在了永远临危不乱,从容不迫的男人身上。
台上的男人笑着,温声细语的跟老教授说着什么话,老教授握着严懿琛的手像是见到最得意的门生一样乐呵呵的谈着话,然后台下的摄影师拿着相机,给这对师生拍下了合照。
禾卿很少见老男人这样的温和笑过,就算对他,也少。大多数男人都是沉默寡言的,一脸认真的,严厉怒斥他的,板正不苟言笑的。
心里深处像是有种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禾卿说不清那是怎样的感觉,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拿起了手机,把镜头放大无数遍,直到把男人刚好放进了条条框框的九宫格里,然后按下快门,记录下了男人那温和的如四月的海棠花般的笑容。
人潮拥挤的大会堂里,学生都在有秩序的向两边离场,禾卿下着楼梯,耳边不断响起旁人窃窃私语的讨论严懿琛的身份背景,原先的他从来不关注这些,现在才知道原来老男人是国内知名建筑事务所YPZ的的创始人,北大本科清华博士,连家庭背景都是响当当的京城名门世家,斩获无数国内外大奖的严宏导演就是他叔叔。
空旷宽敞的舞台上光闪耀的亮着,狭隘拥挤的台下摩肩接踵灯下黑地走着,明明就是一个会堂里台下和台上的距离,禾卿却头次感觉他和严懿琛之间像是隔了一个星辰大海,宛如两个世界的人,这无底的沟壑永远跨不去,也填不满。
禾卿听了一路有关男人的八卦消息,等出了大会堂后,刚想着骑车回宿舍,手机突然震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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