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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嗯...嗯...呜呜呜...别,别这样,会,啊啊...会坏的,呜呜呜...”禾卿哭喊着求饶道。他大敞着双腿在严懿琛腰间,双手又被大力的禁锢着,拉扯着,他完全无法逃离,只能被迫的承受着男人每下快速、凶狠、蛮横的顶弄。
本就上翘的龟头每下还使坏的划过那致命的骚心处,顶的禾卿啜泣的更是凶狠,求饶的嗓子叫的也更是大,涎液也跟着从嘴角滑落,整个人犹如一直被抛在最顶端一般,全身酥麻,大脑一片空白。
没十几下,小穴就被怼的越来越软,分泌的腺液也越来越多,翕动的肉穴越来越湿滑,就跟那水淌过了似的,凶狠的肉刃也在猩红的肉穴里出出进进,来回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只剩下一道残影了。
禾卿啜泣的哭喊着要射了,紧接着被一边插着一边肏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都溅到了他肚子上还有腹部。
严懿琛青筋暴起的手拉扯着禾卿的手腕,腕口都被抓红了一片,下身抽插的水声也是“咕叽咕叽”的一直不停。臀口也老早都被拍打的通红一片。
严懿琛拉着禾卿的手,速度没有丝毫减弱,那体液流出在臀口,被打磨的稀碎,他深深的看着,像是豺狼野兽般嗜血的说道:“这都哪跟哪,才几分钟就射了?”
禾卿哭喊着,不断挺动的身子想逃离,摇摆的头使泪水都流到了浅灰色的枕头上,显现出更深的泪渍,“呜呜呜,别,啊啊...啊...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太,快了....严,严懿琛,嗯,呜呜呜呜呜呜呜,要,嗯...要操坏了......”
严懿琛笑着把哭喊不停的禾卿从床上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动作不停的顶弄着那淫水不断的温暖肉穴,一边一下下亲吻着禾卿满脸的泪痕,舔舐着那刚从哭红的眼角滑落的滴滴滚烫泪珠。
大脑中代表着“欲望”分子的多巴胺正在飞速向上,而“多巴胺的座右铭的是‘想要更多’”。
严懿琛用最惋惜的语气说着最骇人的话:“夜还长,这还一次都没有呢,宝宝。”
末尾,那薄凉的嘴唇在禾卿颤抖不止的眼皮上落下一枚吻。
亦如吻着那日蝉鸣煦风下热烈的飞鸟。
老婆跑了1
翌日,禾卿一脸疲倦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身旁男人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了,他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严懿琛是早上临走前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说去上课,就走了。
他有些恼火的看向身上这一个个红痕,后穴依旧像是被捅了似的一股怪异感。明明说只弄一次,那老禽兽硬是弄了两次,自己却是被掏空的射了四次。
这会儿严懿琛中午刚下课,给禾卿打来了电话,“喂!”禾卿气势汹汹的接过电话。
电话那头的严懿琛问道:“起来了?”
禾卿听到了那杂乱的教学楼学生人潮拥挤的闹哄、还有学校打的下课铃声,“是啊,怎么,现在才记起来关心我?昨晚干嘛去了!我都说了就一次,你说你自己弄了几次!”严懿琛那头听着,到他的耳朵里,这声音就全然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娇憨,“好好好,我错了!宝宝别生气。我给了点了些吃的,等下别忘了穿好衣服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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