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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忠的行为。
谢慈闭了闭眼, 强行的将某些不合时宜的感觉驱散开。
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与丈夫往昔甜蜜的时光在此时浮上心头,这使他确定自己依旧是深爱着丈夫的。
所以对眼前这个青年生出的别样感觉或许只是类似于吊桥效应。因为对方帮助了自己。
谢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非常顽固的人,当他认定某种观念的时候,他本身就能极为刻板的去执行。
他果真平静了下来。
那青年也不再看谢慈,对方的神态语气沉稳而有力,尤其是当调解双方的人询问他为什么要与白辛大打出手的时候,青年慢慢道:“刚巧路过,看不顺眼。”
语气淡淡,却显得格外狂妄。
白辛面上狼狈不堪、青青紫紫,此时他哪里还有先前的从容矜贵,恶毒的目光像阴冷的利剑一样,简直要将青年扎穿。
但不论他如何报复心切,现在都没法发作出来,这家俱乐部背后的老板有权有势,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明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很快,这场闹剧便鸟兽人散。
谢慈抿抿唇,他有些局促的往后轻轻退了一小步,眼神带着歉疚与温和的谢意:“谢谢,今天实在是麻烦您了,待会儿我请您吃餐饭吧。”
青年额前的碎发散下几分,他的轮廓有些深刻,墨蓝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谢慈,眼中的情绪被晦涩的暗光掩埋。
“没事。”
青年似乎想说什么,嘴角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但他看着谢慈的目光十分热烈,又带着几分情难自已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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