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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两次,他甚至连午膳都没有顾上与林倾白一同用餐。
林倾白见他烦扰,便没有问过他,不过是问了两个下人,也没问出什么。
直到第五日的下午,阳光不错,林倾白闲来无事,在院中摆弄着花花草草,忽然有一人从后面快步而来,一把抱住了他。
还是那不讲道理的力道,还是熟悉的气息。
林倾白浇花的手一顿,而后他垂下了眉眼,继续浇花,淡声的问道:“忙完了?”
“恩.......师父。”阎秋司从后面拥着他师父,双手紧揽着林倾白纤瘦的腰,将脸埋在林倾白的脖颈处轻轻的蹭了蹭,闷声道:“师父,我想你了........”
林倾白嘴角勾起,嘴上却说:“每日都在见面,你早上才去上朝,怎么就想了?”
“已经很久了.......”阎秋司斤斤计较的和他算着:“从早上到现在也已经有三个半时辰了.......师父,你想不想我.......”
林倾白脸上的笑意更深,问他:“多大了?”
“一千九百零四岁。”
林倾白点了点头,声音里也带着笑意说:“恩.......确实还小。”
阎秋司没应声了,只是抱着林倾白的手更紧了些,他埋着头一下下的吻着林倾白的脖颈,像是报复他师父。
(就是亲了一下,审核大大放过我吧。)
阎秋司用的力道不小,没一会就将林倾白亲的腿脚发麻,嗓子里止不住的轻哼了一声,握着浇水壶的手似风中的柳芽那般,颤颤的向下垂。
阎秋司立刻握住了他师父无力的手腕,将茶壶扔在了地上,膝盖抵在了他师父□□,双手抱着他师父柔软无力的身子,这才撑住了林倾白。
林倾白声音微颤道:“有下人看着,起来........”
“我让他们都走了.......”阎秋司的舌尖舔过林倾白的脖颈,慢慢的一点点的,吻到了林倾白的耳垂,他将林倾白舔的粗喘不止,最后嘴唇停在林倾白耳边,声音却带着些愤恨的说:“师父,你送我的菩提手持,当真是修身养性........”
林倾白红唇微张喘息,说不上一口话,只能任由阎秋司掐着他的腰,听着阎秋司接着道:“前些日子,有几个上将诬陷一中将里通外国,收买官员,陷害同盟.......说的言之凿凿,人证物证惧在......若不是有师父的手持在,我险些就要将人给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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