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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三未举办婚礼,根本做不得数的。”
“就连婚书上的名字都是假的,你叫云清絮,不叫许卿,嫁给他的那个人是许卿!”
“杜 撰的身份罢了,没有任何意义,他要是喜欢许卿,本王能找一百个许卿送到他的床上。”
“至于银子的事……这群山民能伺候你,是她们的福分,你若要打赏银子给她们,何必要找霍千斛去拿?别说是一个霍家了,就是十个霍家,
能比得上我摄政王府十分之一的财富吗?”
“絮儿,无论是他霍千斛,还有他背后的霍家,都是只小商贩而已,本王一句话的事,要他们生便生,要他们死便死。”
“你不要把他们当回事……”
云清絮听他越说越过分,眉间晕起怒意,冷笑一声,打断他的猖狂之言,“王爷好大的本事!”
“死在你手底下的冤魂还不够多吗?你草菅的人命还算轻吗?一句话的功夫,便要灭了霍家上百口的人命,玄翼,你真让人恶心。”
玄翼懵了,下一刻,一种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
她从未在他面前如此疾言厉色。
更不曾说出这种指责的话。
外头的囚徒们已冲到院子里,在院中哄抢打砸。
密密匝匝的噪音,挟裹着压抑数月的情绪,在今日一起爆发。
玄翼赤着眼,青筋颤动,为自己叫冤。
“天底下任谁都可以这般骂我,唯独你不能。”
“前世的事暂且不提,絮儿,今生我可曾做过辜负你的事?”
“你有难,我赴汤蹈火也要去救你,你兄长有难,我跟陛下撕破脸皮也要保他,嘉华太后害你,我将她幽禁深宫让她一世不得外出,林婉如害你,我全天下通缉她,要整个林家为她的愚蠢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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