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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从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魏淮洲明显变得心不在焉,眼神不时地飘向门口,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魏淮樱见他这副模样,疑惑道:“哥,你怎么了?”
孙燕燕同样察觉到了魏淮洲的异样,善解人意道:“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要是你有事的话,我们现在就走吧。”
听到两人的询问,魏淮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摇了摇头,笑道:“桌上还有这么多好菜没动呢,我没事,你们安心吃。”
魏淮樱趁机给孙燕燕夹了一块锅烧河鳗:“燕燕姐,快尝尝这河鳗,我刚吃了一块,鳗鱼皮酥得能听见声响,肉质却嫩得像豆腐,不愧是江南食府。”
孙燕燕自然地夹起那块河鳗品尝起来,立马竖起了大拇指,两个女孩相视一笑,又将注意力重新投回到美食上。
寒假结束后,魏淮樱才从哥哥那里得知,孙燕燕的父亲竟是永城市教育局局长。
这个发现让她怔了怔,心里泛起微妙的涟漪。说不清是刻意还是无意,她尝试着继续与孙燕燕保持联系。而让她意外的是,这位局长千金似乎也非常乐于与她交朋友,甚至主动提出可以帮她调到市里。
有能力帮忙是一回事,但主动提出这样的承诺,显然不是寻常交情能解释的。魏淮樱心里清楚,即便是朋友关系,自己也不值得对方如此费心。
如此一来,与孙燕燕所有的相处时光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比如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自己家里的情况,对哥哥的过去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比如当听到兄妹俩曾经历的艰辛时,她眼中会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又比如第一次听到李渔歌这个名字,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在听说家里不支持时,她复杂又矛盾的眼神。
这些曾经被忽视的细节一下子被串联起来,魏淮樱突然明白过来,这世上哪有凭空而降的幸运。
魏淮樱没有问哥哥他和孙燕燕之间是否发生过什么,只是这天大的好事突然降临到自己头上,当初为哥哥和李渔歌而欢呼的心情,怎么可能不被现实的考量冲淡?
比如此刻,看着身边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孙燕燕身体微微前倾,专注地听着哥哥说话,而哥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一个气质优雅,一个风度翩翩,竟也是如此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这顿饭吃到尾声,魏淮洲也终于等来了他想要见的人。
李渔歌笑容明媚地陪着一位领导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出包厢,梁灿走在另一边,于晓航和几个年轻男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她在门口熟稔地与对方寒暄,纤纤玉手将一个精致的礼盒塞给对方,动作自然得像是演练过无数遍。直到目送那辆黑色轿车驶离,她脸上的笑容才稍稍放松。
魏淮洲的视线牢牢钉在她身上今日她穿了一件极显身材的收腰连衣裙,脸上精心化了妆,居然是比平日里与自己见面更为用心的打扮。送走客人后,她的肩膀明显松懈下来,方才挺直的背脊一下垮了些,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魏淮洲隔着玻璃,望着她疲惫的侧影,胸口泛起一阵心疼。
她与梁灿耳语着什么,魏淮洲从不远处望着,只觉得两人愈发相像了。可说来也怪,以往每次听李渔歌提起这位梁老板,他心里总会莫名地生出几分不喜欢。
直到于晓航突然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李渔歌才猛地转回身,快走两步惊讶地朝大堂看了过来,两人视线对上时,魏淮洲看见她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她匆忙与梁灿交代几句,径直朝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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